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啞巴不說話。
他也不會說話。
可是他聽得見,而且我感覺到他在聽我說話的時候神情一直都十分的平靜。
並沒有惶恐,也沒有那種不知所謂。
他聽得很認真,就好像他知道我在說什麼。
“可有人和我說,花家被十七樓徹底控制了,之前花家管事的以及幾以個有份量的老人都因此而不在了,現在花家的話事人花信芳則是十七樓在花家培養的一個傀儡。相反,花無影一直在與花信芳對著幹,花無影甚至還成為了花家反十七樓的一個典型,這又有些不符合我剛才的假設了,除非花無影是做戲。在他身後站著的是花家輩份最高的,就連花信芳都要叫一聲么叔公的人,所說他本事也十分了得,只是他不管花家的事情,甚至連十七樓掌控花家他也沒有出來說過一句話,這就有些不正常了。”
啞巴眯起了眼睛,噴出了一口煙霧。
我繼續說道:“我還聽說,花家么叔公是打算將花無影當成花家未來的掌舵人來培養,不過他並不希望花無影能夠接管花家是因為他的影響,這樣一來花無影很可能會養成一種依賴,他希望花無影是透過自己的努力控制花家,於是我便在想,十七樓會不會成為花無影的一塊磨刀石?還有一種可能,花無影身上承載的不只是花家的希望,同樣也是水家的希望?”
我之所以這麼說並不是沒有根據的。
花家與水家其實一直都是唇亡齒寒的關係,兩大家族其實現在都面臨著同樣的問題。
十七樓掌控了花家,那麼水家呢?
像水家老二已經成功被人給替代了,他自己只能藏在陰暗中。
水家的形勢也並不樂觀。
啞巴看著我,他比劃了一下,似乎在問我,我說的這些和他有什麼關係。
他說他只是一個在花家打掃衛生的人,對於花家的事情他知道得並不多。
我搖搖頭:“或許你能夠騙得了別人卻騙不了我,你要麼是十七樓的人,要麼……”
他聽我這麼說,目光直直地盯在我的臉上,他很期待接下來我會說什麼的樣子。
“不管你是什麼人,你肯定是帶著一定的目的到花家來的,你若不是十七樓的人,那麼你來花家的目的應該也是衝著十七樓來的。在我看來,這種可能性就會更大一些。所以我來找你,因為我能夠明確地告訴你,我是衝著十七樓來的,如果我們的目標是一致的,我覺得我們可以合作。”
他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