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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員被革職,總算是明白為何父皇會雷霆出手,忍不住問:“太子哥,你在戶部忙了幾個月,就折騰出這東西?”
“也沒忙幾個月。”秦贄漫不經心地說,“父皇,兒臣有事要稟報。”
昭元帝全副心神都放在玻璃上,心情極好地問:“有什麼事?”
“後天兒臣想帶太子妃去莊子玩。”
昭元帝想也不想地說:“不行,玻璃廠和香皂廠的事還要你盯著,你怎麼能帶太子妃出門玩?”
皇上有些不悅,不過也沒有太過生氣。
只要想到這玻璃的主意是太子妃出的,他就生氣不起來,甚至還有幾分氣短。
誰讓太子妃的功勞太大,他賞賜給太子妃的東西根本抵不了這功勞,就算恩澤太子妃的孃家,能恩賜的也少。
昭元帝是個心胸開闊的帝王,並未因為太子妃是後宅婦人就無視她的功勞,就算他想,只怕太子也不肯。
太子妃的功勞是要記著的,同時他也十分好奇太子妃還能再弄出什麼讓他吃驚之事。
為此,他對太子妃格外寬容,甚至還有幾分莫名的期盼。
或許連他自己都沒發現,他對太子妃的印象,已不再是“太子妃”這身份,而是一個獨立的、有用的人才,超越了性別。
要不是裴織是太子妃,只怕他都想給她封個官。
對於有用之人,昭元帝從來不會在意對方的性別、身份,這也是他為帝者的一種寬容和胸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