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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堂!安珏過來,你們都下去罷。”
威遠侯見她的神色不同以往,也有些忐忑,咬了咬牙,一起去了壽安堂。
見到裴老夫人後,威遠侯夫人將從太子妃那兒得到的訊息與他們說了。
室內安靜無比。
所有人都是一臉震驚,無法接受。
裴絹竟然因為自己無法當太子妃,就怨恨成為太子妃的阿識,並故意綁走福寧郡主報復她?
“不可能,絹兒不可能做這種事的。”威遠侯壓根兒就不相信,“絹兒膽子小,又是個柔弱的姑娘家,哪裡做得出這種事?”
威遠侯夫人冷笑道:“她是做不到,不是還有你在幫她嗎?”
“我沒幫!”威遠侯氣得半死,滿臉憤怒地瞪向她,“我只是買了個宅子安置她,就沒有做過什麼事,我根本不知道絹兒會做這種事……不對,一定不是絹兒做的!”
他十分堅信,裴絹做不出那些事。
作為一個父親,愛女是什麼性格他還不清楚嗎?
威遠侯夫人今兒像吃了炸藥包,不再退讓,步步緊逼,“太子和太子妃可是當場捉了個正著,並沒有冤枉她!”
見他仍是不肯相信,威遠侯夫人也不理他,轉身看向裴老夫人,突然眼淚就出來了。
“娘!”她悽楚地哭道,“以往他要寵庶女小妾,兒媳都認了,可您看,他到底寵出了個什麼玩意兒啊?咱們家差點就因為他寵的玩意兒萬劫不復,珏哥兒的孩子剛出生,還那麼小,差點就要跟著咱們一起流放受罪……”
威遠侯夫人哭得極有分寸,沒訴說自己這些年的委屈,只拿小輩說事。
裴老夫人年紀大了,最疼的便是小輩,聽在耳裡,傷在心裡,對大兒子越發的失望,終於不再寄予希望,決定放棄他。
“你胡說八道什麼?”威遠侯震驚後,氣急敗壞,“有太子妃在,咱們家怎麼可能會被流放……”
他覺得夫人是在無理取鬧,趁機報復他和絹兒。
威遠侯夫人不理他,只是對著老夫人哭。
裴安珏見母親哭成這樣,心裡頗不是滋味。
他是男兒,在後宅待的時間不多,不能更深刻地體諒到母親的無奈和痛苦,直到這一次,看到一向堅強的母親哭成這樣,突然發現,自己以往不夠體諒母親。
他開始反思,同時也暗暗決定,以後絕對不要弄出什麼庶子庶女,省得他也變成父親這樣偏心庶出,委屈嫡脈。
裴老夫人深深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