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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裡會像現在這樣?
他簡直想求救,眼淚婆娑著抬起頭,望見梁閣無波無瀾的眼睛,漆黑的,漠然地看著他。
他忽然覺得很怕,他最怕的不是葉連召,也不是傅驤,是梁閣,梁閣的漠視和厭棄。
他難受得五臟六腑都移了位。
梁閣視線掃過他腿間,稍有詫異地挑高了眉,笑了一下。
祝餘跪在地上,邊被他按著後腦勺操嘴,邊仰著頭流淚望著梁閣。梁閣低著眼一遍又一遍地撫過他臉上落珠般的淚,動作輕柔,祝餘都以為他在哄他,可哽在他喉嚨裡的那根卻動得越來越猛。
“哭什麼?”梁閣問,像真不知道。
祝餘張著嘴卻回答不了。
祝餘口袋裡的手機突兀地震起來,沒人有空去理會。
性慾染得他整張臉都紅紅的,桃腮杏面,尤其妍麗漂亮,眼皮都泛出粉色,在一次次被暴力撞擊深喉的過程中,他終於找到了訣竅,不停擠壓收縮喉頭的軟肉,開始吸他,梁閣兩次被他嘬得停住了。
外面有開門的動靜,祝餘猛地呆住了。
他媽回來了,林愛貞提著東西,一路磕磕碰碰地進來,她看到祝餘房間漏出的光,“滿滿,滿滿來幫媽媽提一下!”
沒人應聲,林愛貞走過去,林愛貞貼著門敲,“滿滿,滿滿你回來了嗎?”
敲門聲在屋裡的迴響非常大,祝餘不止一次地繃直身體吐出那根東西想站起來,都被梁閣壓著後腦勺按回去。
他膝蓋都快跪麻了,低溫和性慾同時煎熬著他,渾身又冷又熱,光被操嘴都被操得發暈了,人迷迷瞪瞪的,眼神渙散,下巴全是混著精液的口水,嘴巴被操得咕嘰咕嘰響,又髒又色。
喉眼被一次次撞開,他幾乎要以為口腔和喉嚨也是天生是要接納陰莖的器官,他在一次乾嘔中再次哽著咽喉猛力收縮了一次,巨大的冠頭在他喉嚨裡突突地直跳,嘔吐的慾望前所未有。
梁閣低低“嘶——”了一聲,飛快抽了出來,祝餘半張著嘴,軟紅的舌將露未露,放浪又痴迷,梁閣射在他那張漂亮的臉上。
精水濺在他紅潮遍佈的臉上,又流下來,他眼簾半闔著,舌面還像吃男人雞巴時那樣吐著,他抬起水紅的臉盤,眼神溫順又渴慕地望著梁閣,那樣惹憐。
“說不說?”
祝餘在一片眩暈的混沌裡聽到梁閣這樣問,一下懵住了,他沒有說話。
梁閣看了眼他,抽紙草草擦拭整理一下,開門就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