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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睡,睡醒了繼續喝,熬到冷靜期結束那天,拿到離婚證我就離開崑山。
接下來的幾天裡,都是強子陪我喝酒,強子連便利店都關了,把庫存的啤酒都搬到了我的診所裡,專業陪喝。
除了喝酒我們還打牌,有賭注的那種,強子先是贏走了我微信裡的餘額,接著把我的銀行賬戶搜刮到只剩幾塊錢,然後我就用那些對賬單跟他賭,反正這些對賬單上的資產一半都是我的,他從我這裡贏走了什麼,分財產的時候我就要求分給我什麼,再轉手到強子的名下。姜菀之估計也不會在乎的,她很快就要成為趙夫人了,坐擁半個崑山,之前她自己努力奮鬥來的那些家業跟“趙夫人”這個頭銜的含金量比,差得太遠了。
我也知道強子的鬼心思,可我就是管不住自己,我不能一個人待著,我恨不得夢裡都有強子陪我喝酒打牌,這樣我才不會夢見姜菀之。
玩到第七天早上,強子不跟我玩了,他說資產對賬單裡的一半財產都在他手裡了,就算他再贏,贏的也不是我的錢。
他看著醉醺醺的我,眼睛裡寫滿了憐憫,說:“白哥,要不我把現金都還給你吧,這些房子、地皮和債券就算我的了,都是從前妻那裡分來的東西,你看著也傷心。”
我嘿嘿笑著說:“我傷心個屁!我就當我那三年是做了個夢醒過來了!一覺醒來我有錢了,還為夢裡的老婆傷心麼?”
強子撇撇嘴說:“那我跟你說實話吧,今晚姜總和趙旭禎辦婚禮,人家等不及你的離婚證,急著圓房呢。”
我整個人像是被雷擊了,腦海裡一片空白,清醒過來的時候強子已經走了,一地的空酒瓶。
我摸出早已沒電的手機——這幾天我根本不敢跟外界聯絡——插上電源,焦急地摁著開機鍵。手機螢幕終於亮了起來,我用顫抖的手輸入開機密碼,刷臉都不管用了,可能這幾天酒喝多喝成豬頭了,我這是強撐著要看自己的判決書。
姜菀之的微信我在離開姜家的那晚就刪掉了,我不敢留,怕自己會忍不住給姜菀之發微信,過去這三年我倆每天都會互相發微信,一句情話也沒聊過,都是雞皮蒜毛的小事,我發“從公司出發說一聲這邊就開始蒸包子了”,她發“小白你問老頭要不要吃燻雞我路上買一隻”,我發“你上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