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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傷也好了。
可顧棲川根本無法這樣輕易釋懷,陸盞是如何被折磨如何在他懷裡嘔血如何在ICU搶救的,顧棲川歷歷在目,現在他看到了這些傷痛的根源,怎麼可能不恐懼後怕?
在明知道主謀是誰的情況下,顧棲川能耐著性子等待證據收集充足再走法律程式已經十分克制了,其實只要他想,買通劇組裡的工作人員在厲俊的飲食或是威亞上動手腳,製造當年那場車禍一樣的意外可說是輕而易舉,但如果他這麼做了,就跟厲家人沒什麼本質區別了。
他只能抱緊陸盞,恨不得將他融進自己的身體裡。
天知道此時此刻他多想幹脆了當地讓厲俊付出百倍的代價。
是陸盞讓他守住了底線。
他想給小燈長遠安穩的未來,就必須拿出千倍萬倍的耐心來等待證據的到來。
追查醫院裡的目擊者需要時間,追查當年的司機依然需要時間,這些證據尚且還算有跡可循,但秦灼當年的強.奸犯罪事實,除了讓他自己招認,再沒有別的辦法。
唯一有明確進展的是BBW,張山被顧棲川單方面控制起來後,陸陸續續吐露了許多細節,圖紙上的錯誤資料雖是主要失誤,但劣質的建築材料才是導致大樓徹底坍塌的真正原因。
找到當年材料商的交易往來後,基本可以確認厲家在這件事裡摻了一腳。
陸盞看過摻了水分的材料採購清單後,說:“如果不是劣質鋼筋,即使數值有誤,也不可能整棟樓都塌下來的。”
“爸爸在第一次庭審時,曾經說過材料商的問題,但被對方律師以精神疾病反駁了。”
顧棲川:“還有這個插曲?”
“嗯。”他詳細說道:“他最開始上庭時情緒起伏非常大,說話顛三倒四,我想大概也是接受不了自己害死了人,法院才會要求他做精神鑑定。”
陸盞頓了頓,忽然道:“我想起來了!爸爸第一次上庭應該是想說出實話的,他雖然沒有明確提出是誰主使,但顯然是想暗示法官另有隱情,但是…但是做完精神鑑定後,第二次上庭,他忽然安靜了下來,沒有像之前那樣過激的情緒,也不再提材料上的問題,被鑑為精神疾病後,之前的證詞也被作廢。”
“爸爸說有人威脅了他,威脅應該就發生在第一次上庭和第二次上庭之間!”
顧棲川道:“庭審階段能見被告的只有親屬和律師…”
陸盞立即道:“當年請的王律師一直盡心盡力地幫我,包括二審時他也極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