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鍵,他閉上眼睛緩了緩,重新睜眼時,食指點上了那個“求救”用的”傳送”按鈕,幾乎是同時,電量告急的手機徹底黑屏。
“……”
近在咫尺的一根稻草飄走了,陸盞拼了命地去按電源鍵,想拽住那根草,想拽住小超人的手。
“陸盞。”
有人喊他。
“陸盞,你喝醉了。”
秦灼握住了陸盞在空中亂抓的手,他把人打橫抱起。
“我抱你回去休息。”
陸盞整個人都輕飄飄的,直到後背碰到了實物,他才清醒幾分,睜眼看清了眼前人:“…秦灼?”
車後座的空間狹小,秦灼幾乎壓在他身上。
“你做什麼?!鬆開我…唔!!”
秦灼箍著陸盞的腰,又將他醉後無力的雙手束縛在頭頂上,附身啃了他一口。
酒精讓陸盞的一切反抗都大打折扣,他像只被鉗住耳朵的兔子一樣無助。
“陸盞,好話你不聽,軟的不吃,那我只能來硬的了。”秦灼一邊解開自己的皮帶,一邊狠狠道:“追了你四年,哲學上的量變倒是一點都沒發生,那我可要一步跨到質變來了。”
“過了今晚,許多事情,就由不得你做主了。”
再清高的花,一旦被玷汙,也失去他們驕傲的資本了。
秦灼就是那個褻玩者。
他大一那年,陸盞作為學長來迎接新生,主動幫他把行李搬到了宿舍,秦灼見到這人的第一眼就喜歡得緊,上樓梯時,給陸盞遞了最輕的行李箱,到了宿舍,又藉口說自己的行李要放在上鋪,陸盞熱心腸地替他將行李徒手抬了上去,那時是夏天,他腰間的襯衫在他搬行李時露出來一大截,雪白勁瘦的腰就那樣暴露在秦灼眼裡,可惜僅僅只有兩秒,可惜那衣服半遮半掩,秦灼還沒看夠,陸盞就收了動作,還想問他有沒有其他需要幫忙的,哪知到了嘴邊卻是一句:“你怎麼流鼻血了?”
“?!”
秦灼的心思完全暴露在那兩行鼻血之下。
見陸盞的第一面,秦灼就饞上了他的身體,這之後的四年,他費勁心思想得到這個人的身與心,他也曾是被偶像劇洗腦過的單純少年,總以為要先得到心再得到人。
四年的光陰耗盡了他的耐心,現在他懷疑陸盞這塊硬石頭壓根是沒有心的,所以他決定,先得到他的人。
他在縱情掠奪時,完全忘了自己大三用片酬買的寶馬車在X大停車場是如此顯眼,鬼鬼祟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