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遺傳了父親的建築天分,在高中時,就和爸爸跑過工地,也是在高中那年,爸爸的事業終於順利起來,很快就買了兩套房。
陸盞在大學裡的優異成績有一大半要歸功於父親的基因和他的教導。
因此,工程事故發生後,無論旁人怎麼非議陸衛國,陸盞也從沒動搖過自己對父親的信任,只為了父親在入獄前與他說的那句:“爸爸是冤枉的,小盞。你得幫幫爸爸!我是冤枉的。”。
一審判決後的這幾日,陸盞每每閉眼,腦海裡便都是父親這句滄桑無助的哀求,他說他是冤枉的。在一大堆證據前,這個世界上已經沒有人願意信陸衛國的清白,但陸盞為了父親的這句話,堅決地站在了世界的對面。
他想還父親清白,他想替父親翻、案,可一切都太艱難了,光是賠償金這一關他都險些過不了。
秦灼給他指了一條生路,代價是他自己。
昨晚的羞辱和不堪折斷了陸盞的傲骨,咄咄逼人的五百萬終於壓垮了陸盞的最後一絲堅持,他無路可走了。
“只要我爸爸活著,我就答應你。”
他的聲音虛弱縹緲,秦灼還以為自己幻聽了:“小盞,你再說一遍?”
“我答應你。”
這句話一落地,陸盞就被推入了萬丈熔爐…
他在一片高熱中清醒過來,目之所及,已經是五年後的家。
窗簾沒有拉上,外面的天已經黑透了,一顆星星也沒有,只掛著一輪殘月。
陸盞抬起痠痛的手摸了摸額頭,終於明白夢裡為什麼會掉入熔爐了。
他閉了一下眼睛又睜開,視線才清晰些。
“…秦…灼…”
空蕩蕩的臥室,只有這一聲虛弱的呼喚,可惜無人應答。
只有一隻小貓在門口喵喵叫了一聲。
陸盞見到了球球,才確信自己是真醒了,而不是在夢裡,現在也不是五年前的那天早上。
左臉的疼痛使他記起從醫院回來的路上發生了什麼,他和秦灼吵了一架,回到了家,那人連水都沒喝一口,又出門了,不知去哪。
陸盞看了一眼時鐘,原來已經十二點半。
他強撐著起床,打算去樓下找點退燒藥來吃。
然而他高估了自己的身體狀態,他整個人才剛落地站直,就覺得一陣天旋地轉,連球球在他眼裡都分化出了好多替身,變成了“球球萬花筒”。
陸盞失重之前,下意識地扶住了一個固體,等他稍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