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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就直說,何苦這樣為難我?!”
顧棲川看她一眼,道:“和秦灼解約,長遠來看確實會讓顧易影業損失掉小几千萬的淨利潤,但蘇女士恐怕有所不知,在顧氏的家族企業中,影業只佔據了其中一小個分支,虧掉幾千萬,就好像一棵百年巨樹掉了一枚葉子,樹幹是不會在意這枚葉子的,可這枚‘葉子’,卻可以輕易壓垮秦灼的人生。”
“要不要讓這枚‘葉子’掉下來,選擇權在我。”
蘇萍一副天塌下來的神情,她被拿捏住了命根,再也硬氣不起來。
“但是,你既然如此卑微地上門替兒子求前程,我倒是真有些動容了。”顧棲川從沙發上起身,道:“廚房裡有一壺專門用來招待你這個貴客的熱水,你要是能親手把那些熱水晾涼了,顧易就不會和秦灼解約。”
“……”蘇萍道:“你說真的?好,我今天這雙手就算燙廢也給你晾著茶!”
李嫂就端著盤子,重新遞了一杯滾燙的熱茶。
蘇萍用燙得麻木的指腹捏著杯沿,開始新一輪煎熬。
這期間,傭人們從廚房端了一樣又一樣早點去往二樓,那香味,混雜著茶香將蘇萍圍繞。
顧棲川回到二樓的主臥,他陪著一無所知的陸盞用了早飯。
一個小時後,陸盞在顧先生懷裡打了個滿足而幸福的飽嗝,低血糖的症狀總算消失了。
李嫂這時敲了敲臥室的門,說:“蘇女士已經喝完那些茶了。”
顧棲川面不改色地道:“那就請她出去吧。”
陸盞不明就裡地問什麼茶,顧棲川不答,只執起小燈左手的無名指,低頭輕輕地在那道燙傷疤上吻了一下。
樓下,李嫂將蘇萍請出了別墅,順道將那個價值不菲的杯子稍作打包,一併送給了蘇萍。
這杯子髒了就不能留了。
蘇萍原本不想要,又想起這杯子的價格,十分沒有骨氣地雙手接過。
她接杯子的那雙手啊,已經被燙得通紅,指腹也冒出了密密麻麻的水泡。
她當初怎麼燙的陸盞,顧棲川加之十倍地還回來了。
作者有話說:
關於燙傷,盞沒有刻意告狀,是在顧總的逼問下才說是蘇萍當初不小心打翻杯子燙的,也沒說細節,但是燙到留疤的程度,顧總自己也猜出是怎麼回事了,他也不可能真用熱水去潑蘇萍,就以其人之道還之其人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