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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這個詞,他說過不止一次。秦灼每次聽到他提離婚,總忍不住脾氣,後來有一回,他下手重了,陸盞被他推倒時,額頭撞上了花瓶,當場暈了過去,再醒來,他就不記得出軌這件事了。
秦灼是那時才發現,如果言語不能成功轉移陸盞的注意力,就可以動手,那時他並不知道陸盞的後腦有淤血,只以為是遺傳性的病症,因此動手時,毫無顧慮地去打他的額頭,用水杯砸,用硬裝書的邊角砸,力道控制得不輕不重,只要能把陸盞砸到記不起眼下那些事,他的目的就達到了,他就可以掩埋出軌的事實了。
那些傷在他眼裡也只是小傷,甚至都不用上藥,過幾天就自己好了,傷口也只是小小的一塊,在秦灼眼裡,這都夠不上家暴的範疇。
可原來不是的,他現在都在後怕,那五年裡要是有哪一次真把陸盞砸出生命危險了,他該悔死。
“我跟你道歉,小盞,我不該打你,我怎麼會對你動手,我不是人!對不起對不起!”秦灼抓過陸盞的手往自己臉上打了一巴掌:“小盞,對不起,你現在可以打回來!你拿花瓶砸我的頭,你把我砸到頭破血流我都不會怨你一分一毫的!你打我吧!”
陸盞用力抽回了手:“你別發瘋了!”
“不管你信不信…”秦灼幾乎要哭了:“我這幾天回想起對你做得那些事情,我就恨不得殺了我自己,這五年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我有了錢有了名利,卻總覺得自己過得渾渾噩噩…”
陸盞冷笑道:“你這五年該是過得逍遙自在才對,你和蘇孟聯手把我耍得團團轉…”
“我沒有!”秦灼大聲為自己辯駁:“我不知道蘇孟在害你,我不知道他敢那樣害你!”
“我這個病治了五年,每次都是幾乎一樣的診斷結果,開的藥卻一次比一次多,劑量一次比一次重,效果卻微乎其微,病情每年都在加重,你以為我沒有懷疑過蘇孟嗎?”
陸盞看著秦灼的眼睛,字字誅心:“是你每次都和我說,你會照顧好我,是你說蘇孟是好人,可以完全信任,我聽你的話,我交付了所有信任給你們,可你們是怎麼對我的?”
“你這五年,沒少在蘇孟面前嫌我是個傻瓜吧?蘇孟沒少和你灌輸我這病是治不好的吧?遺傳性精神病,多可怕的一個病啊,是你和他硬扣到我頭上的!你就是幫兇!”
“陸盞,可我從來沒有想過要害你!我喜歡你,我怎麼會害你呢?”
陸盞便問:“那你敢出庭作證指認蘇孟當初就是刻意誤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