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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管。”
嬤嬤踉蹌了半步自行站穩,依舊是事不關己、不聲不響。
“你啊,真是又可憐又可氣,”大灰耗子先生開始悲天憫人,“你們這品種生育已經那麼艱難了,你還蠢,出了哺乳期就不認自己下的崽,唉!別家種母也不這樣啊……”
它一邊感慨,一邊發出“嘖嘖”聲逗烏鴉,烏鴉給它一點反應,先生的小眼睛就迸發出了快樂的光芒:“吃吧,快吃吧,我的小乖乖,我的搖錢樹。”
吸完烏鴉,查爾斯先生站起來,叮囑了嬤嬤幾句,這才隨爪一指縮在一邊的小六:“他就這樣吧,既然專家都發話了,就算合格好了,一會兒你把他領回圈裡。”
胖墩小六的眼睛一下亮了,好像在幼兒園得了小紅花。
“嬤嬤!我合格了!”
等查爾斯先生邁著八字步離開,小六就一蹦……三厘米高,歡天喜地地圍著嬤嬤打轉,被她冷冰冰地看了一眼,又訕訕地縮回想拉她衣角的小手,繞路跑到了烏鴉跟前。
嬤嬤利索地打掃“醫院”,小六就一本正經地囑咐烏鴉,殷殷地傳授了一堆“要多吃少動”之類的邪典養生經,同時朝黃桃罐頭咽口水,意意思思地嘀咕:“我記得你不愛吃甜的來著……”
這話客不客觀另算,烏鴉雖然不太贊同他多吃,也幹不出在幼崽面前吃獨食的事,於是罐頭一大半進了小六的肚子。
小朋友抱著瓶子把糖水一口悶乾淨,才依依不捨地被嬤嬤領走。
醫院安靜下來,烏鴉把玩著空瓶,琢磨先生的話:他的買主是所謂“地上人”,聽起來人傻錢多。喜歡“病病歪歪”的,多半是不事生產的上層階級。
所以“地上人”是什麼人,穿金戴銀的闊耗子?
也可能不是耗子。
先生的髒話裡總帶著“貓”,一米五的大鼠先生想必不會和十斤的小貓咪一般見識,那麼既然有鼠頭人,這個“貓”很可能是一米八的貓頭人。
該有的常識,烏鴉是一點也沒有,這會兒只能“坐井觀天”,憑眼前有限的線索推測。幸虧他腦子有問題,缺了好多功能,比如在這麼個兩眼一抹黑的境地裡,他既不知道急、也不知道慌,還看什麼都怪新鮮。
很快他就發現,做家畜真好,特別是受寵的家畜,既沒有kpi,也不用“996”,一天到晚除了吃飯就是摳腳,簡直神仙日子。
唯有伙食是美中不足——病房裡吃的是“自助餐”:餐在病房牆角那個櫃子裡,餓了自己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