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廢掉,能恢復成這樣已經是上天的眷顧。肯定會落下一些病根,不可能完全等同於左手。”
朱翊深也知道與上輩子相比,這隻手已經算是爭氣了。他讓士兵帶呼和魯和老巫醫下去休息,自己則看了一會兒兵書。沒多久,方德安知道瓦剌來人,走進帥帳裡頭,對朱翊深嘮叨個不停。
“將軍,有道是非我族類,其心必異。瓦剌安的是什麼心?真要幫忙,應該帶著軍隊來,只派兩個人,算怎麼回事?”
朱翊深手中拿著旗幟,在沙圖上比劃著,漫不經心地看了他們一眼:“他們真要帶著軍隊來,方大人就敢用嗎?屈屈兩個人都不敢用,倒顯得我們心虛。”
“話不是這樣說。瓦剌和韃靼本就是同宗,就算如今為了地盤和部族在鬥爭,但他們覬覦我們中原的心是相同的。我們跟瓦剌之間隔著一個韃靼,現在尚且可以和平相處。若是韃靼被打敗,瓦剌也不會坐視我們吞下韃靼的疆域,這才派了兩個人來監視。”方德安說道。
方德安如此想也無可厚非,只是朱翊深早就有了對策,低聲問道:“昨夜那幾個西域舞娘伺候得可好?”
方德安猛咳嗽了一聲:“將軍怎麼忽然,忽然提這個……”
“瓦剌送了兩個豐滿的草原美女來,已經安置在監軍帳中,方大人不去看看?”朱翊深問道。
“這,這他們定是給將軍的……”方德安搓著手道。
朱翊深搖頭道:“我對那樣的美人沒有興趣,還是留給懂得憐香惜玉的大人享用。”
方德安乾笑了兩聲:“聽說晉王妃是國色天香的美人,將軍自然看不上這些個塞外的庸脂俗粉。平日我夫人管得嚴,也是不敢隨便的。只不過出門在外,戰事緊張,也就沒那麼多講究。既然將軍一片好意,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方德安匆匆行禮告退,朱翊深臉上的笑容這才收起來。若是在從前,他是不屑與方德安這樣的人周旋的。但捏著此人的弱點,許他幾分好處,在軍中行事確實方便許多。對付這樣的人,硬碰硬其實也不是明智之舉。
他的目光落在剛寫了個開頭的信上,接著往下寫。
端午之前,若澄終於收到了朱翊深寄來的信。她正跟趙嬤嬤學著包粽子,剛剛洗了蘆葦葉。她將手擦乾淨,從李懷恩那裡接過信,欣喜地開啟,看到裡面只寥寥數行,有些嫌棄。
這麼久,才給她寄了這幾行字,真是吝嗇。
但從他的字可以看出他當時的精神,一定很好。前線捷報頻傳,李青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