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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可憐巴巴地走了。
若澄有些不忍心,抬頭對朱翊深說道:“你為什麼對它那麼兇?當時我養它,你也是同意的!”
朱翊深卻捏著她的下巴說道:“當時和現在不一樣。你可以養它,但你的眼裡不能只有它。”
若澄愣了下,這個人是在跟一隻貓吃醋嗎?她又好氣又好笑,以前怎麼不知道他佔有慾這麼強?
朱翊深拉著她的手,在銅盆裡洗了洗,然後幫她擦拭乾淨。她想說她自己來,又不是小孩子了。可他的動作十分輕柔,好像她是易碎的娃娃一樣,她又覺得高興。
等晚上兩個人上了床,免不得又做了些親密的事。只是朱翊深先前看她那處還有些紅腫,今夜不敢再要她。但除了那一步,該做的也都做了。若澄躺在他懷裡,不停地喘氣,胸前還被他咬得隱隱作疼。
等她平復下來,朱翊深撫摸著她光潔的手臂,說道:“我在京郊的龍泉寺旁,有一處莊子,依山傍水。你想不想出去散散心?”
若澄一直呆在王府裡,很少外出。聽說他要帶自己出去,立刻雙目發亮。
朱翊深低頭親吻她的眼睛:“你若想去,我吩咐李懷恩准備。我們一行幾個人,輕車簡從。但不能跟莊上的人說真實的身份,只怕他們要不自在,到時難免興師動眾。”
若澄立刻點頭道:“我都聽你的。”
“你的稱呼要改一改,不能再叫我王爺。”朱翊深道。
“那叫什麼?”若澄下意識地問。莫非要學外面的那些婦人叫老爺?實在有些難聽。
“你說呢?”朱翊深摟著她的腰,低聲問道。
他的聲音低沉,彷彿充滿了蠱惑。按在她腰上的手掌滾燙,她的身子不由得有些發軟,連說了幾個稱呼都被他否定。就在被他吻得意亂情迷的時候,她脫口叫了聲:“夫君。”
朱翊深停下來,怔然道:“你叫我什麼?”
“夫君。不對嗎?”若澄反問道。
他原本想哄著她再叫一聲“哥哥”,好增加些情趣,沒想到她竟叫他“夫君”。那兩個字猶如情絲纏住了他的心,無論前世今生,從沒有人如此叫過他。視他為君的人舉目皆是,但視他為夫的,只有她一個。
他臉上露出了點笑意:“對。有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