泊煙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快眼看書www.kyks.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書桌後面,長久不語,而後緩緩說道:“其實老臣雖有病,但也不到無法上朝的地步。說句大逆不道的話,老臣實在不忍見先皇打下的基業,像如今這般,毀之殆盡。老臣百年之後,還有何顏面去見地下的先帝?老臣之心,願殿下能夠體察。”
朱正熙連忙說道:“您是三朝老臣,放眼朝堂,除了您還有誰堪任首輔之位。我知道父皇所為傷了您的心,我也勸諫過他,可他全然不聽。我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蘇濂盯著朱正熙,一字一句道:“昔日蜀主劉備駕崩,叮囑諸葛孔明,若幼主當輔則輔之,若幼主不才,可取而代之。殿下,孔明乃是外姓之家,不敢做竊國罪人,可您不一樣。”
朱正熙驚愕:“蘇大人,怎麼連您也……不,我不能這麼做!”
“老臣並非要殿下做選擇。只知此生自當報效明君,若無明君可佐,寧願就此致仕,不再過問朝政。殿下若今日為此事而來,老臣的心意已決,您無需再多言。”
朱正熙嘆了口氣,起身道:“那您好好休息,我先回宮了。”
朱正熙走了之後,李士濟從屏風後面走出來,對蘇濂道:“蘇兄倘若不管朝政,朝堂很快就會烏煙瘴氣,那些小人藉著向皇上進獻丹藥的機會,得到提升,忠臣良將哪還有容身之地?你我等人好不容易撐起的局面,將化為烏有啊。”
蘇濂說道:“太子宅心仁厚,但缺少為君的魄力,如果此番不逼一逼他,縱我重回朝堂,難道你所言之事就不會發生?皇上根本聽不進你我的勸諫之言了。”
李士濟垂頭道:“當初若不是你我一時心軟,接納了皇上,而是堅決擁護晉王登基,憑晉王之能,一定能夠威加海內,最多是有些流血犧牲,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國家幾乎陷入兩難之地。我們怎麼能不相信一手栽培的皇位繼承人,而畏懼於魯王的淫威?現在,悔之晚矣啊!”
“此話你不可再說了。”蘇濂擺了擺手說道。
“蘇兄,那接下來應該怎麼辦?”李士濟問道。
蘇濂回答:“靜觀其變。”
……
到了方府壽宴的前一夜,若澄被朱翊深抱到床上,剛解了中衣,她便覺得下腹墜痛,掙扎了兩下。以往她也掙扎,朱翊深沒放在心上,挑開她的抹胸,揉著那兩對嫩桃,又低頭含住桃尖舔咬。
若澄仰起頭呻/吟,感覺到下身湧出了什麼東西,並不是情動,而是來了葵水。
她攀著朱翊深的肩膀,小聲道:“不行,我,我不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