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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他怎麼覺得自己有點向懼內發展的潛質呢?
可當他看到那湯中是何物時,喉嚨微癢,一下把若澄抓到懷裡:“你給我喝這個?嗯?”
“怎麼了……”若澄不明所以,羊骨湯明明就很滋補的啊,方子還是她從沈如錦那裡拿的呢。她不知道有什麼問題。
朱翊深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將她壓在身下,她掙扎驚叫:“王爺,現在是白日……而且還在先帝喪期……”
“你覺得我會在乎那個?前些日子看你勞累,才放你一馬,你居然給我喝壯陽的東西?”朱翊深壓在若澄脖頸邊,呼吸已經很急促。若澄感覺到他的大掌伸到她衣襟裡撫摸,身子也開始燥熱起來。他們許多天沒有行房事,她也有點想他了,便乖軟下來。
可她不知道羊骨湯是壯陽的……總覺得被堂姐暗暗地擺了一道……她怎麼可能懷疑他的能力,他明明英姿勃發,雄風不減。
“王爺,門還沒關……”若澄喘氣道。
朱翊深將她一把抱了起來,走過去關上門,然後直接將她抵在門上就入。若澄的手抓著門上的雕花,幾乎都站不穩。那門砰砰作響,又刺激又羞人,她很快就不行了:“夫君……不行……啊……”她邊叫邊捂嘴,生怕被一門之隔的下人聽見,可外面的堂屋早就沒人了。
朱翊深感受到那泉湧之地,一陣痙攣,面前的人兒眼中媚色如煙,又將她抬抱起來,用力接著攻伐。若澄雙腳離地,沒了依託,只能攀抱在他身上,兩人緊緊地貼合。她的身子上下震顫,如風拂動楊柳,搖曳生姿。
他今日似乎急於證明他並不需要壯陽的補湯,每次都撞很久,體魄驚人。
幾次之後,若澄跪趴在暖炕上,下身被他抬高,抖得如同落葉,涕淚不止:“朱翊深,不要了!”
朱翊深覆上她柔軟光滑的身子,從後背吻到前胸:“還不夠。”他的舌頭滾燙,所到之處猶如一片燎原烈火,若澄被焚燒殆盡,再也沒辦法說話。
等到金烏西墜,西次間一股濃烈的歡愛味道。今日天氣有些熱了,朱翊深和若澄都出了一身汗,他推開一扇窗子,清風徐來,兩人都覺得舒服多了。若澄現在連哭的力氣都沒有,被朱翊深抱在懷裡哄著,她眼皮很重,幾乎抬不起來。
他們關在西次間一下午,還把房間弄得如此凌亂,若澄幾乎都可以想象下人進來收拾時,會是怎樣一種表情。現在還在先皇的喪期,傳出去就太不像話了。
“一會兒只叫素雲和碧雲來收拾。”她小聲道,還有點不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