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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祐又催:“快走,再晚那些千戶就要回來了。”
若澄鬆開沈如錦的手,被沈安序拉著,一步三回頭地走了。
他們出了北鎮撫司,心情卻比來時更加沉重。郭茂的後背都汗溼了,剛才他們前腳剛出來,幾個千戶就返回了北鎮撫司,似要開始問審平國公府上下。剛才他們所去的地方僅僅是關押人犯的,還不是大名鼎鼎的詔獄。在詔獄之中,沒幾個活人能扛得住。
“你們別擔心,北鎮撫司辦案,一般都是從一些最不起眼的雜役開始審。身份高貴的都會放在最後,所以暫時輪不到平國公夫人和世子夫人。我會盯著,有任何進展都會通知老蕭。”郭茂說道。
蕭祐和沈安序齊聲說了句“有勞”,就帶著若澄離開了北鎮撫司。
到了外面的街上,蕭祐脫下外裳,扶著若澄和沈安序上了馬車,趕緊駕馬離開。若澄和沈安序坐在馬車上,誰都沒有說話。車上只有一盞微弱的燭光,若澄的手彷彿還沾著沈如錦的淚水。在她心裡,堂姐一直是很強大的,似乎沒有任何困難可以擊倒。但在天威之下,縱然是堂姐也無反擊之力。
這就是至高無上的皇權,生死都在那個人的一念之間。
沈安序道:“你也別多想了,該做的事你都做了。至於鴻兒,只怕沒有皇上的口諭,誰都沒辦法把他從北鎮撫司帶出來。”
“那我就去求皇上。”若澄忽然開口道,牙齒都在打顫,“我去告訴皇上,平國公一家是冤枉的。二哥,詔獄那種地方,沒有人能扛得住的。萬一那些被審問的下人為了不受皮肉之苦,胡亂攀咬,無中生有,再加上幕/後那人的策劃,平國公叛國就成了板上釘釘的事情了。”
“那也等明日天亮再去……”
若澄搖頭:“來不及了!你沒聽郭百戶說,今日連夜就要審理嗎?我有皇上賜的進宮令牌,我們這就進宮見皇上。”她其實能隱約感覺到朱正熙對她的特別,那道令牌可以隨意出入宮廷,不是一般的命婦可以擁有的。可是她現在管不了那麼多。她要救沈如錦和鴻兒,要阻止這件事繼續發展下去。
她知道也許聰明的人會有別的辦法解決,可她並不聰明,也沒有時間可以再想了。
蕭祐知道若澄的決定之後,本來是要勸的。但剛才他也聽到郭茂所說的話,隱隱有幾分擔心。他自己也在北鎮撫司呆過,知道詔獄是個什麼地方,只會讓人生不如死。他已經派人連夜去往京郊大營給王爺送信,但願王爺能儘快趕回來。
夜晚宮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