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搖了人心,會讓剛安定下來的幾地藩王又蠢蠢欲動。
在這樣危急的關頭,朱正熙還是相信他的,也只能相信他。
那太監最後說道:“皇上說晉王妃立了大功,明日賞賜的東西會抬到府上,還有這塊能隨時進宮的令牌。”太監把令牌交到朱翊深的手上,“天色不早,奴先告退了。”
朱翊深看著手上的令牌,一時猜不透皇帝是何意。但他也沒多想,只是把那塊令牌收起來了。
十天之後的深夜,從開平衛返回的蕭祐秘密帶回了一個人,到留園見朱翊深。那人一見到朱翊深,就撲到他面前,抓著他的手臂說道:“晉王,你快救救我的父汗和哥哥,昂達叔叔他們要殺了他們!要快,不然就來不及了……”她話沒說完,就倒在朱翊深的懷裡,失去了知覺。
朱翊深將她抱起來,放置在暖炕上。她穿著男裝,好像渾身是傷,滿面汙垢,早已沒有前幾次見到時的風采,應該是偷跑出來的。他吩咐李懷恩去找大夫,又讓丫鬟去端熱水來。蕭祐在旁說道:“屬下到開平衛,區了王爺說的地方,沒找到那個人。等了兩日,倒是等來了圖蘭雅公主。她一刻也沒停歇,要屬下馬上帶她回來,想必是一路奔波,早已經累壞了。”
一國公主竟然淪落至此,難免讓人生了幾分惻隱之心。這路上也不知道吃了多少的苦,才能堅持到京城。朱翊深聽到她彷彿在囈語,便走近了些,卻聽不清她說什麼。
丫鬟端了水進來,放在朱翊深的手邊,看了看躺在暖炕上的人,擰帕子給她擦臉。
圖蘭雅說:“餓,我好餓……”
朱翊深看到她嘴唇乾裂,吩咐丫鬟:“你去準備碗稀一點的米漿過來。”
那丫鬟應是,奉命離去。朱翊深很自然地擰了帕子,又覺得男女有別,她可不是軍中的那些將士,正要喚別的丫鬟進來伺候。圖蘭雅在夢中似乎受了驚嚇,一下抓住朱翊深的手臂,兩人便靠得很近。
這個時候,身後響起一個聲音:“王爺,還是我來照顧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