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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也似的。
畢竟是從詔獄流出去的死囚,即使是在刑部出的事,陛下真要發怒,說不定他也會被殃及池魚啊。
陸清則迎著寧倦漆黑的瞳眸,頭疼地揉了揉太陽穴。
不會又要發瘋了吧?
出乎意料的,寧倦並沒有生氣,語氣甚至還頗為平和:“回屋裡坐著說吧。”
說著,或許是為了讓陸清則安心點,対濛濛的寧斯越道:“跟上。”
兩大一小回到書房,陸清則瞅瞅坐在身邊的寧斯越,感覺寧倦不像是要算賬的樣子。
畢竟孩子就在邊上,他總不能當著孩子的面發瘋吧?
寧倦也的確沒發瘋,頗為冷靜地坐在陸清則対面,道:“朕讓鄭垚去了趟蜀中。”
難怪這麼久才見上。
陸清則看他是要說正事的樣子,也略略安下心:“蜀中的情況如何?”
“寧琮的確在屯糧屯養私兵,已達數以萬計,”寧倦指尖輕輕點了點桌面,“而且,他與交趾暗中有往來。”
陸清則皺起眉:“這個蠢貨。”
交趾是大齊的藩屬國,崇安帝時,便有不臣之心了,対著大齊這麼塊肥肉蠢蠢欲動。
寧倦剛掌握大權之時,不僅國庫空虛,而且上下蛀蟲成堆,啃噬得大齊表面光鮮靚麗、背面坑坑窪窪,實則不宜興武,他按捺著性子,修養生息了幾年,才讓大齊勉強從崇安帝的陰影裡喘了口氣。
也是因著他鐵血的手段,震懾住了周邊各國,才有時間做這些。
但不安分的,遲早都會有所動作。
當年崇安帝在時,韃靼使臣來大齊賀壽,暗地裡意圖勾搭衛鶴榮,衛鶴榮表面上答應,背地裡狠狠陰了一把韃靼使臣,讓他們吃了個大虧,往後幾年都沒敢再來大齊。
被百姓罵作大奸大惡者,都知曉大義,寧琮作為皇室宗親,與外族勾結,這個行為當真是又蠢又壞,毫無底線。
“下個月便是你的生辰,”陸清則沉吟道,“寧琮敢來嗎?”
寧倦笑了笑:“他不得不來。”
寧琮縱情聲色,流連於酒池肉林之中,葷素不忌的,但不知道怎麼回事,子嗣緣極薄。
這麼多年了,他府裡養的那群姬妾只有幾個懷上的,順利生下的也不多,生下來了,還能平平安安養大的,就更少了。
他養得長大成年的,只有兩個兒子,一個去年跑去深山狩獵,不慎跌下馬,被馬踩踏受傷後,給老虎叼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