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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寧斯越半晌沒等到父皇的回應,忐忑地抬了抬眼。
寧倦頓了半晌,嗓音有些低啞:“繼續。”
也不知道是在叫誰繼續。
寧斯越小臉發苦。
還繼續啊?
他、他好多都沒聽懂啊!
什麼交趾、世子、漠北,都是什麼呀?
他忍不住偷偷瞄了眼陸清則,想求溫柔的父君給他一點提示,卻看到陸清則低著頭,抿緊了唇瓣,耳尖紅紅的,沒有注意到他求救的眼神。
寧斯越只能繼續搜腸刮肚,靈光一閃:“還有,父皇……比蜀王厲害,比蜀王行!”
小孩兒奶聲奶氣地這麼一聲,直接把寧倦逗笑了。
他嘴角彎了彎:“嗯,不錯。”
寧斯越驚訝地睜大了雙眼。
他還沒出生時,父親就先走了,母親在生下他不久後,也鬱鬱寡歡地病逝了,寧斯越出生便是個孤兒,在宗族裡很不得重視,寄人籬下存活著,沒想到能被寧倦看中,帶進了宮裡。
他很仰慕父皇,但父皇總是不苟言笑,也不會誇他。
這還是第一次看到父皇笑得這麼溫和地誇他欸!
寧斯越高興極了,眼睛亮晶晶的,轉向陸清則,想要和陸清則分享他的開心,然後就注意到,陸清則紅紅的耳尖下,有片殘花。
四月份,梅花凋敗,方才出去的時候,陸清則身上落了梅花。
寧斯越仰著腦袋提醒:“父君,您領子邊有一片落梅。”
說著踮著腳想湊上來:“兒臣給您拂下來。”
陸清則生怕被寧斯越發現桌下的動靜,心裡正提起,寧斯越的腦袋就被按住了。
寧倦放開陸清則的腳,起身單手把寧斯越按回去:“讓朕看看。”
陸清則坐在圈椅之中,旁邊又是寧斯越,眼睜睜看著寧倦靠近,卻退避不得,只能用帶著警告的目光盯著寧倦。
別在孩子面前亂來。
寧倦讀懂他的眼神,微微一笑,按在寧斯越頭頂的手下滑,遮住小傢伙的眼睛。
然後另一隻手拂開陸清則領子旁的梅花,以及衣領。
寧倦這幾日都沒機會靠近陸清則身邊,更別說單獨相處。
衣領之下的咬痕已經淡了許多,幾乎要消失了。
陸清則意識到他在看什麼,危機感竄上心頭,扭頭想躲。
但已經晚了。
隔著張桌子,寧倦捂著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