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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聽揚眉。
扶雲瞄了她一眼,默默坐得離她遠了些,這才開口道:“先前您喜歡聽曲兒,便每日叫幾十位樂人來府中,難道也是我們讓你叫的?”
“聽曲兒時你也在,你知道我只是聽曲吧。”季聽十分冤枉。
扶雲聳聳肩:“扶雲是知道,可外人只看到長公主府,每日出入幾十個模樣好的男子,你說他們會怎麼想?”
“他們要胡思亂想是他們的事,我還能管得住他們?”季聽無語。
扶雲輕哼一聲:“行,此事不提,前段時間您當街調戲工部尚書之子,還要搶他回長公主府,此事鬧得滿城皆知,也能怨我們?”
季聽不覺自己有錯:“是他先調戲小姑娘的,我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罷了。”
扶雲不服氣,又說出幾件她調戲良家的事,結果季聽一一反駁了,他一時間再想不到別的了。
季聽心情不錯:“這麼一看,本宮從未做錯。”
“那申屠川呢?殿下第一次見他,便要打暈他帶回寢宮,以至於他之後幾年對您都沒有好臉色,殿下可還記得?”褚宴突然問。
季聽僵了一下,不由得尷尬一笑:“這個……倒是無法否認。”畢竟她當初是真存了打暈帶走的心思。
“對了對了,還有!”扶雲想到了什麼,頓時眼睛一亮,“張成張侍郎您可還記得?人家第一日上朝,您便在午門上調戲了他,氣得他險些一頭撞死。”
“……這次可是真冤枉了!我不過是誇他相貌清俊,這也不行?”季聽無語。
扶雲嘖了一聲:“您有之前那些事蹟,他怎麼可能不誤會?”
“那也不該自盡吧。”季聽眉頭輕蹙。
褚宴酷酷道:“凜朝律例,駙馬不得參政,到了您這兒,就成了駙馬同寵侍皆不得參政,張侍郎寒門貴子三代單傳,入朝第一日便被您誇了,可不就要以死明志。”
“……成,照你們這麼說,先前名聲不好,還都是我的錯了。”季聽有些喪氣。她自己行為不端,難怪季聞能找到機會,輕易抹殺她先前為凜朝立下的戰功。
扶雲頓了頓,和褚宴對視一眼道:“殿下不必介懷,名聲這東西不算什麼,活得舒心才最重要。”
“名聲這東西看似不算什麼,可若有一日被人利用,便會成為傷自己最鋒利的刀,”季聽抿了抿紅唇,眉眼間俱是鬱結,“我得好好想想,該如何是好。”
扶雲目露不解,他剛要問,褚宴便手指比了一個‘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