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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呢,是不是應該先開個暖氣……”
“…………啊啊啊啊啊啊源千穆!你又開始了!故意耍我們玩是吧!信你才有鬼,大家一起上!”
明年就30歲的一群成熟穩重好警察迅速開好暖氣,亂叫著衝上來。
全員撞成一團,很沒大人模樣地開始打打鬧鬧,時而搓一把頭髮抓一下臉再捶一記胸口,罵罵咧咧中混了點笑,再過一陣,又多了點近似哽咽的腔調。
千穆張開雙臂,頭底下墊著被擠到最底下的零的肚子,他的身上還橫了不知哪個被撬翻的笨蛋的大腿,從捲毛變成順直短髮的前捲毛警官蹲在旁邊,很沒出息地抹著眼睛抽著氣,不用說,也失去戰鬥力了。
這一幕,跟很久很久以前,他跑著步突然被身後衝來的笨蛋撞飛,連滾帶摔被迫變成漢堡夾心的離譜場景,不能說十分相似,只能說一模一樣。
“源千穆……你這個白痴……我讓你別上去,我叫你下來……你他媽……”
“下來了,這不是已經下來了麼,別哭啦,騰不出手拍你的頭了。”
“小千穆哇……你怎麼就被一個月拐跑了呢,這不行的哇,我打聽過了,一個月只會土豆燉牛肉,你吃飯這麼挑三揀四他養不了你的,我們這兒好歹還有零和……”
“……”
千穆:“等一下,景呢?”
景在呢。
五個小夥伴擠做一堆的時候,景在不遠處默默地看著這邊,見千穆身體無恙,他就安心地收回目光,獨自坐到了客廳的最角落。
面向除了牆布什麼都沒有的一面牆,他的目光放空,渾身覆蓋著一層似是憂愁又似是黯然的陰影,不知在思考著什麼。
千穆撿起了不知什麼時候掉下來的“諸伏”和“光”,試圖把它們按回原處,然而失敗了。
“他怎麼了?”
“啊,嗯……大概是因為,自己表演痕跡過重,導致極端異於常人的一面,恰好被敬愛的兄長大人看了個正著吧……”
“……就這?”
過於真實,千穆實在沒話說。
景這抑鬱的症狀,持續的時間不短了,必須及時搶救才行。
他們集體轉戰陣地,提起一隻沒有光的景,回到他位於長野邊界的老家。
景的兄長,這段時間請假在家休養的諸伏高明開啟門,在修補好的老宅中,鄭重地接待了弟弟的親友們。
景的兄長大人和他有八分像,連神色都像極了,看上去似乎也有點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