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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太直接。
首先要想點辦法吸引“千穆”的注意,讓他把自己的話聽進去,成功後,往下細聊的內容就太多了。
委婉套話是必備專案,他只對零感興趣,那就無論什麼話頭都往零身上扯,繞了半圈如果小千穆很給面子地還能繼續聽,那就稍微深入一點,說點類似這樣的:
——不是有這麼一句話嗎,一個人的生命不單單以他的死亡為終結,即使他的身體在火中成灰,灰燼埋入悄無聲息的地下,只要還有人記得他,他就不算真正的死去。啊不是要你一定得記住我們的意思,我是想說……
——你已經把我們忘了,就不要再因為我們痛苦了,這種矛盾的行為,不就意味著,你永遠會被不知名的亡靈困死在原地嗎?
……可以這麼說麼?
萩原研二有點困擾。
以那邊的“經驗”來揣測這個世界的小千穆,再貿然加以勸說,難免有站著說話不腰疼之嫌。
只是不說也不行,初來乍到的四人都有近似預言般的直覺,如果自詡“抓貓專家”的他們不及時伸手抓住這個千穆,人就要沒了。
保時捷停在墓園門口,萩原研二先下車,迅速把後座的車門開啟。
他把準備好的臺詞在心裡又過了一遍,自我感覺應該沒問題,扶著小千穆的步伐也和心情一起輕快了起來。
BOSS沒有抵抗。
在意識到這是什麼地方以後,他的反應意外地有所變化,藏在漠然表情裡的一丁點“積極”雖然隱晦,但沒逃過萩原小機靈鬼的眼睛,光憑這一點就足以讓警官高興。
沒錯,應該是有一絲“渴望”存在。
BOSS走得很慢,可即使萩原研二不半托半撐地扶著他,他似乎並沒有要掉頭的意思。
萩原研二心說真不容易啊,兜兜轉轉兩個世界,他們倆的腦回路總算對上了,那個地方果然很有紀念意義嘛。
來過無數回,阿方索·克托爾的墓碑在哪個位置爛熟於心,萩原研二閉著眼睛也能摸過去。
可是,他的欣慰,截止於一眼看清楚“墓碑”現狀的那一瞬。
“……這、是?”
萩原研二猛然頓住,幾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哪還有什麼墓碑,原地只有一個滿目瘡痍的深坑。
曾有一塊石碑聳立的地方,像是突然遭到了暴力轟擊,平整的地磚和石碑被砸得粉碎,泥土翻卷出來,混著不成型的碎塊掉進坑洞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