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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都顯得喧譁的大呼小叫會悠悠傳到樓下,正好被坐在陽臺等候的男人、不,女人聽到。
女人從不覺得樓上的噪音有多吵鬧——事實上確實很吵,不過她是故意等在這裡的,要感受的就是來自不遠處的熱鬧。
雖然她也知道,那一聲聲浮誇的噪音中,永遠不會出現她最想聽到的那道聲音,但能在稍微近一點的地方,體會到歡樂的氛圍就夠了,他們鬧得開心,就說明被迫(至少那時當事人自認為是被迫)待在人群裡的那個人也在開心,這樣她也會欣慰一笑。
那個人當然發現她其實每一次都沒走遠了,不用費心找留在四周的蛛絲馬跡,因為很好猜。
女人對他的過度保護不會因“朋友”的出現而悄然消失,更何況這些“朋友”和他們立場對立,本身就是難以信任的不定因素。
他裝作沒發現,任憑女人隱藏在附近注視著自己,很符合他當時自己也知道不好,但完全沒打算改的逃避心理。
他抗拒她更近一步地走來,卻又安然享受她溫柔的注視,時刻不鬆懈的關心,實在是冷漠又自私。
回到現在。
繼承了女人一部分影子的幻覺也在說:“你們有事就來樓下叫我,或者在陽臺喊一聲也行,我能聽得到——哈哈,你們要是把廚房炸了,把書架櫥櫃弄倒了,我在底下也聽得到,什麼都好說,千萬要注意安全呀。”
“……”
幻覺看著BOSS,或許“他”很希望他能開口挽留自己,可BOSS的赤瞳直直地看向前方,沒有額外的反應。
“您就住這兒吧,怎麼能讓您一個人在樓下,不用擔心我,我睡沙發睡習慣了。”
伊達航一句話暴露了自己的家庭生活小妙招,雖說他很快就反應了過來,在一眾損友若有所思的目光中氣憤地給自己找補:“少亂想!娜塔莉多溫柔你們還不知道嗎!是我平時下班回家太晚了,回房間會影響老婆睡覺,乾脆就在客廳湊合。”
“懂的懂的。”損友們開始偷笑。
“班長,好男人啊。以後結婚了你也要向班長學習,知道了麼小陣平?”
“?笨蛋研二,你是不是在暗示什麼?”
“扯遠了!趕緊把重點扯回來!不行,跟你們待一塊兒太容易被帶歪思路了,本來開頭還是那麼嚴肅的事情……”
“景,你怎麼好意思把自己排除在外!明明用搞笑打敗悲傷的時候你也很積極!”
“——我不是我沒有,我做任何事都很嚴肅。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