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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理的瘋子。
哪怕她是對的,都因為種種表現,讓人覺得她並非是佔理的一方。
夏至面色發白,辯解道:“具體緣由,奴婢也不知,但此事千真萬確,郡主院子裡伺候的其他人都看見了,二小姐尋人一問便知。”
溫玉若聞言,雖還是不信,但到底吩咐了丫鬟前去詢問。
她派去的丫鬟很快回來,與之一起的,還有溫尋。
溫尋步履匆匆,面色發沉。
他上來先對蕭縉行了一禮,低聲道:“一點小事,底下的人不懂事,叫王爺看笑話了。”
隨後板著臉,看向了溫月聲:“今日府內事忙,下人聽錯了話,我已經叫人將東西給你送回去了。”
說罷還警告地看了她一眼:“不過一個香爐,卻也值得你在王爺的跟前鬧?”
溫尋也知道這件事情怪不到溫月聲的頭上,但在他看來,臉面比其他東西都要重要。
今日蕭縉在,鎮國公府上下也都在,鬧出這樣的事,不就是讓外人看笑話嗎?
那小廝確實是荒唐,只聽了管事的吩咐下去,說是要找一個有佛緣的香爐,便去了溫月聲的院子裡取。
此事該罰,但不該是現在。
在蕭縉的面前將這等事情捅出來,就是溫月聲的不是。
趙嬤嬤聽到訊息匆匆趕來,一來就聽到了溫尋的這番話。
當下也是僵了一瞬。
老爺是辦大事的人,所以這心裡裝不下後宅這些小事,在他眼裡,這事小得不能再小,甚至能用誤會二字給帶過去。
他甚至從未想過,為何府中的小廝敢這麼對待溫月聲。
趙嬤嬤活了這麼多年,見慣了後宅陰私,最是知道刁奴欺主的事。
但那奴僕固然可惡,造成這樣的結果的,卻是上頭的人。
這道理再簡單不過。
溫月聲失了寵愛,在皇帝面前沒了臉,如今就是空有郡主之名。
府中所仰仗的,都是如今任工部尚書的溫尋。
所有人都知道溫尋偏疼么女,沒了父親疼愛,不得未婚夫喜歡,又有惡名在外的郡主,不就等同於一個孤女?
那等刁奴,就是純粹的捧高踩低之輩。
自是不把溫月聲放在了眼裡。
溫尋不知趙嬤嬤心中所想,只三兩句便將這事帶過。
趙嬤嬤輕嘆了口氣,想勸郡主忍耐些許,女子在後宅討生活,看的就是他人的臉色,憑的就是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