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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現在，連他都開始質疑自己的行為了嗎？
“就是實驗的事情，會不會……”黑殺實在是不知道如何繼續問下去。
“怎麼？你心疼？”
徐明話裡帶著試探，只是這個問題卻不是是或否這麼簡單的答案可以回答的！
“我只是覺得……”
“不要忘記你自己的身份！做好你該做的事情！你不需要思考對錯。只要執行就夠了！”
徐明的語氣分外嚴厲，也格外生疏。
他本不想把話說到這裡。只是一旦殺手有了感情，那他就徹底失去了成為一名優秀殺手的能力與資格！
黑殺，絕對不可以變成那樣！
“是！先生！黑殺不會再問了！”黑殺把頭埋得更低了。
他不是沒有想到過這種反應，只是還心存一絲僥倖罷了。現在看來。都是自己一廂情願！
“對了！你這兩天給我盯緊一點金閔兒，我還是對她不放心！”
徐明看著黑殺這個樣子，也有點於心不忍。自己的話是說重了！但是哪怕是為了他自己，黑殺也一定要當個讓別人聞風喪膽的殺手。不僅是為了保護他，更是為了保護自己！
歷史就只能是歷史，再重演，就變成了悲劇。
“金閔兒？她不是？！”黑殺臉上難得露出如此緊張的表情。
“沒錯！”徐明證實了他的猜測。
“只是，她應該不知道j先生和我們的關係，否則也不會這麼明目張膽地來找我！”
徐明的推測很合理，只怕金閔兒現在還一直被矇在鼓裡吧！
“知道了！我會關注她的一舉一動的！”
“金閔兒可是枚大棋！”徐明冷笑著說道，令人不寒而慄。
——
精神病醫院外。
林靜和鄭宇之前不想和金閔兒多廢話，就提前離開了。
現在正坐在車上觀望，雖說金閔兒的存在對調查構不成很大的威脅，但無風不起浪，她這次來本就不懷好意，只怕最後這潭水會被她攪得天翻地覆、渾濁不堪。
“我們現在在等什麼？！”後座上的小崔有些莫名其妙，把頭探到了他們兩人之間問道。
“等！”
“等！”
林靜和鄭宇的回答出乎意料的一致，不！不能說是出乎意料，應該是在意料之中！他們倆的默契，小崔也是見怪不怪了！
“這不廢話嗎？我就是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