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邀雨聽他這麼說,勉強著了個苦笑,“算了。已經十年了。再壞也壞不到哪去了。”
田叔也被子墨說得洩了氣,悻悻地離去了。
沒想到的是,子墨的話說中了一半,卻也沒料到另一半。
新皇登基後,第一道聖旨竟然是下給她檀邀雨。
流放!
當邀雨拿到這份聖旨時,她帶著化不開的戾氣,嘶吼著道,“我可以殺了那個皇帝,以我的武功,我想殺誰就殺誰!”
子墨看著她,搖頭道,“主人不會準的。”
“為什麼會這樣!為何我就要被流放?一旦流放,便是非召永世不得回京!以後我還如何能見得上父母一面?”
邀雨抬掌拍在身旁的武器架上,一聲巨響後,架上各式的武器竟盡數被震斷。
“這樣又有何不好?”子墨將手伏在她頭上,反問道,“雨兒難道不想看看太陽嗎?”
邀雨聞言一愣。
太陽……
想……怎麼會不想?這十年來,她夢過多少次,園子裡,孃親站在陽光下衝她招手,她卻被黑暗牢牢釘住,動彈不得。
那子墨呢,他不想嗎?這十年來,邀雨哭過,鬧過,抗議過,甚至絕食過。卻從沒聽過子墨抱怨任何,難道他就不想離開這半人半鬼的生活?
若她被流放,子墨就可重獲自由了,不用再被自己所累,能正正常常地生活。就算為了子墨……
“就算流放,我也陪著你。”像是知道她在想什麼一般,子墨低頭對上邀雨望著他驚訝的雙眸,他只是淡淡一笑,“等我們出去了,就能自己去尋師傅了。也能早一日解決你體內不受控制的那股真氣。”
邀雨聞言才下定決心。師傅留下的口訣雖然能在她真氣暴走時控制住她,但是她體內一直有一股不受控制的真氣在流轉。而且日子越久,這股真氣的力量便越大。長此以往,總有一日連子墨也沒辦法幫忙控制自己的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