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琮玉說完很久,喬枝都沉默得像是她在打單機電話,但她知道喬枝都聽見了,所以她不著急,還可以再等一會兒。
當她再端起水,喬枝說:“回去見面說。”
“我下午去萬古大道,三岔口有個緣咖啡,我在那兒等你。”
“好。”
跟喬枝的電話結束通話,琮玉下了樓。
周林律就在樓下等她,手裡拿著兩瓶烈酒。
琮玉站在電梯口,雙手抄進黑色風衣口袋,高跟鞋根很細,腿也細,很美。
周林律自認識她,就沒在她身上看到過活潑的一面,但他總能在常蔓對她下意識地照顧中感覺到,她以前是允許被照顧的,現在不了。
“找個地方?”
琮玉沒拒絕。
周林律帶琮玉去了當地一家清吧,氛圍很好,燈光很閃,適合拍照,音樂偏電子,很年輕化。
沒有酒吧會允許自帶酒水,但認識老闆就不一樣了。
周林律一進門,老闆就匆匆結束了跟酒保的對話,走過去,搭在他肩膀:“周哥。”說著看了眼琮玉。
周林律給他介紹:“角兒,沈經賦沈師的入室弟子。”
老闆不認識,但也很給面子地表現出驚訝:“那可不得了。”
“你忙你的。”
“嗯,那你們待著,有事兒叫我。”老闆點頭,然後讓經理送了他們兩個套餐。
周林律雙手疊握,搭桌上:“喬枝跟你說了嗎?她想讓你去給新視野的流動表演救急,幫忙唱京劇場。”
“說了。”
“去嗎?”
“再說。”
周林律點頭,看著她的側臉,看了很久,才又說話:“琮玉。”
“說。”
“你騙過我沒?”
琮玉當下沒扭頭,直到螢幕上的畫面放完才轉回:“騙你什麼?”
“正常情況下,你聽到我這麼篤定地問,不該有心虛的反應嗎?”
琮玉沒說話。
周林律點了下頭,瞭然似的:“也是,你心虛什麼,又沒長心那東西。”
他先給琮玉倒了酒,接著給自己倒,隨後喝了一口,平時掛在臉上溫暖的笑不見了:“一直以來,好像是我纏你,你去哪兒我都跟著去,你有什麼事我都當成我的事去費盡心思。”
他說完,停頓數秒,再開口有些明顯的顫抖:“北京,澳門,西塔坡,甘西等等,我真沒想過,我這麼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