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坡當地人也都不知道你跟竇雯、衛將軍的淵源。但你給你自己編身份時,沒編好,你說你是德國回來的,我問了你以前進修的學校,沒你這號人物。”
喬枝剛才就已經意識到自己是哪裡出了紕漏,所以琮玉說出口她反應平淡。
琮玉又說:“你跟衛將軍的關係應該不足以讓他幫你揭露邱良生,所以你才要讓我登臺,目的是把我介紹給他。也可以說,把我當成一個禮物,送給他。”
“你就一直坦誠嗎?”喬枝突然抬頭:“你所謂的幫我跟父母相認,其實就是想調查阽域邊防營相關的事。你會去問德國的學校,我就不會問你老家北安河的辦事處?”
喬枝看向琮玉,字字堅定:“你說得都對,我沒被拐賣,沒去德國,都是我爸為了保護我和我媽才對外宣稱的。我跟我爸一直有聯絡,知道邱良生做過的孽,包括他的走私團伙跟邊防軍那場衝突,知道當時犧牲了很多軍人,其中就有陸岱川,陸岱川是北京北安河人,有個女兒在他死後被人收養了。你以為我不知道?”
琮玉又被撕了一遍傷口,但她早不會疼了。
喬枝說完,抿了抿嘴,又拿起水杯,指縫因為用力地攥,青白一片。
兩人這樣沉默半晌,喬枝才又說話,這回語調降下來了,語氣也是:“琮玉,我讓你登臺只是一個幌子,我有衛將軍的把柄,只要他幫了我,邱良生販賣文物一案舊案重審,我就會把他的事都抖摟出來。”
琮玉知道了,點頭:“竇雯就是衛將軍的把柄。這就是你這麼多年偷偷照顧竇雯的原因。”
說出這些事,喬枝反而釋然了,放下水杯,說:“我爸一輩子鑑定,一輩子本本分分,跟了邱良生,開始違背良心,他想過跑,沒成功,還被拔了舌頭。”
她在說這話時,眼角有淚光:“琮玉,中國太大了,這些邊邊角角的地方天高皇帝遠,為官者自成派系,家族齊上陣,你覺得聯姻擴大勢力這種事老套嗎?事實上這些四五線城市遍地都是。官商勾連,官官相護,一個案子查十年,二十年,誰管你死活啊?就算我照顧竇雯的心思不單純,誰也沒心疼過我,我沒必要做個善人。”
琮玉沒說話。
“你比我想象中要聰明,我們一起做這件事,好不好?”喬枝真心地問。
琮玉說出她這個計劃的破綻:“你不能把寶都壓在衛將軍身上,畢竟邱良生能給他的,比我們多很多。要是他們把他收買了,那他不就回過頭對付你了?”
“邱良生見不到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