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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既見這情形,是非說點什麼不說了,倒也不扭捏:“順嘴了。”
“寶郡和霓月,沒有人的名字是濛這個發音,既然沒有,你是怎麼順嘴的?”
“我以前一個戰友叫這個。”
“哦,戰友,我認識你的時候你都離開部隊六年了,六年還能順嘴出來,真厲害呢,既哥。”
“有完沒完?”
氣急敗壞了。
琮玉捏著他的耳垂,不挑釁了,輕輕地說:“我一直沒問過你,你是從什麼時候,對我有了別的心思。”
她也不是要陳既回答,但陳既在沉默數秒後,還是說:“你呢?”
琮玉看向他的眼睛,不說話了。
陳既說:“往回看,距離你去焰城都過去了很多年,時間是怎麼沒的,誰都沒注意。”
我從什麼時候開始看你我也沒注意,我只知道,有些目光給出去就沒收回來過。
我越是嘴上嚴厲,行動卻越是妥協時,就已經是在自我博弈了。
陳既只說了半句話,琮玉卻好似聽到了整句,因為他扶著她腰的手心滾燙,就像是心裡在許一個鄭重諾言。
琮玉靠在陳既肩膀,很小聲:“再叫我一聲。”
“什麼?”
“你說什麼?”
“不叫。”
“快點!”
“拗口。”
“你剛才怎麼不拗口?”
“現在拗口。”
“不管,快叫我。”
“什麼癖好。”
“你管我?”
陳既又轉移話題:“你這名字是誰給你取的?”
琮玉說:“你那戰友。”
“什麼含義。”
琮玉仰頭,邊想邊說:“太久遠了。好像是取自詩經的東山篇,那裡邊有一句,我來自東,零雨其濛。整篇貌似寫戰爭家鄉之類,可能是因為應景,陸岱川被觸動了,連夜書信回來,讓我媽去登記的。”
說完這句,她又枕在陳既肩膀:“後來,沈經賦給我取了新名,我就到公安局改了。”
“倒是聰明。”
“當我不知道陸岱川具體的死因時,改名就很必要,要是他死在恐怖分子手裡,誰知道這群人會不會循著關係網來把我斬草除根。”
說到陸岱川的死因,陳既不說話了。
琮玉已經知道陸岱川的死因了,陳既有考量,不說,也沒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