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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隨風一出現,馮樂真便多了幾分玩性,先前的心不在焉也一掃而空。她四下看了一圈,便要重走一遍方才猜燈謎的路。
已經去過的地方卻要再去第二遍,是為了誰不言而喻。祁景清心口彷彿破了個洞,營關的風攜裹著大雪,呼呼地往裡頭刮,直到他四肢冰冷頭腦麻木方肯罷休。
“我有些累,”他聽見自己的聲音說,“想先回去了。”
“累了?
”馮樂真面露擔憂,“那我們送你回去吧。”
“不用,祁安就在附近。”祁景清說著,朝人群裡看一眼,書童不多會兒便出現了。
馮樂真見他的人來了,便也沒再堅持:“那好,你回去吧,之後好好休息。”
“好。”祁景清答應一聲,在書童的攙扶下轉身離開。
沈隨風盯著祁景清的背影看了許久,突然笑道:“世子今日的衣裳真好看,要是能做成白色就好了。”
“這不是白色?”馮樂真奇怪。
沈隨風:“我身上的才是白色。”
馮樂真仔細對比,發現還真是有細微的差別,只是先前她沒怎麼在意,便以為祁景清穿的是白衣。
祁景清並未走遠,隱約聽到他們的聲音,只覺一巴掌扇在了自己臉上,將他所有陰暗的、反覆思量的心思扇到了檯面上。
而沈隨風真的只是隨口一誇罷了,他對白衣情有獨鍾,瞧見漂亮的衣袍便總想著做成白色的,至於馮樂真,更是沒放在心上。
“你身上可還有其他的傷?”祁景清一走,馮樂真的全部心思就都在沈隨風身上了。
“早就養好了,”沈隨風牽著她的手往前走,“為了安全,我和陳盡安受傷之後在驛站休養了好幾日才再出發,本來算著今天早上能到營關,誰知迷了路,折騰到這會兒才回來。”
“在跟本宮解釋為何食言?”馮樂真揚眉。
沈隨風笑了一聲:“是啊,都答應要陪殿下過正月十五了,結果一直到現在才回,怎麼也該解釋一下。”
馮樂真唇角的笑意就沒散過,不緊不慢地跟在他身邊:“讓你治的人如何了?”
“沈神醫出手,自然是藥到病除,”沈隨風答完,又有些好奇,“那婦人像是塔原宮廷裡的人,殿下怎麼會認識她?”
“本來是不認識的,但想認識也不難,”馮樂真說著,兩人已經走到街口,她看到自家馬車後提醒,“走吧,回家。”
沈隨風一頓:“不是要猜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