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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縱馬。”
“乖乖來,平日瞧著殿下如九重天上的仙女一般,連走路都沒有什麼動靜,沒想到還有如此颯爽的一面。”兵士感慨。
祁景仁笑了一聲,莫名想起前些日子離開的沈隨風。
“有些人雖然走了,影子卻留了下來。”她沒頭沒尾地說了一句。
兵士不解,但看到她的神情也沒有再問。
十月底的營關已經播種結束,一望無際的黑黝黝土地,是上天賜予這個苦寒之地的最大禮物。馮樂真和陳盡安縱馬奔襲在大片土地之間的小道上,任由風聲凌冽。
馮樂真舉起拿著鞭子的右手,感受風從指間撫過的力度時,突然有一瞬恍惚。也正是這一瞬恍惚,她一個不察,突然失去了平衡。
“殿下!”
時刻關注她的陳盡安眼神一凜,踩著馬鞍朝她躍去,馮樂真在失重的瞬間,撞進一個堅實的懷抱,下一剎那兩個人便一同滾進了田地裡。
“殿下,殿下……”陳盡安掙扎著將她扶坐起來。
馮樂真一抬頭,就對上他緊張的眼神,不由得笑出了聲。陳盡安見她無事,這才略微鬆一口氣,一向沉靜的眼眸染上一絲凝重:“卑職護駕不力,罪該萬死。”
馮樂真敲了一下他的腦袋,突然躺倒在了地上。
陳盡安微微一怔,突然有些不知所措。
“這裡的天可真高。”馮樂真伸手抓了一下虛空,又將手放了下去。
陳盡安聞言,抬頭看一眼天空
。
“京都的天就沒這麼高,也沒這麼清亮,”馮樂真唇角翹起一點弧度,“更不會像這裡一樣,有一眼望不到頭的田地。”
“殿下想家了?”陳盡安問。
“家?”馮樂真閉上眼睛,“整個大乾,都是本宮的家,既在家中,如何想家。”
陳盡安點了點頭,隨即意識到她看不到,又鈍鈍地補充一句:“是。”
馮樂真突然歪頭看他:“還不知道你是哪裡人。”
“玉州人氏。”陳盡安回答。
馮樂真坐了起來:“玉州離京都可不算近,為何會來這裡?”
“十歲時家裡遭災,和父母一起來京都投奔姑母,誰知姑母早就搬走了,後來爹孃生病沒錢醫治,雙雙去了,卑職便獨自一人留在了京都。”陳盡安提起往事,臉上沒什麼波動,彷彿在說別人的事。
馮樂真對他的過往有些許瞭解,卻還是第一次聽他說得這樣細。看著他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