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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外之意,不必再說。
聞歌手指抖得越來?越厲害,面上卻?是平靜:“那這段時間,還真是委屈殿下了,為了我這個所謂的突破口,連身子都可以給。”
“我從來?不委屈自己,”馮樂真看向他的眼睛,“你與我相處這麼久,該是明白的,何必說這種傷人傷己的話。”
聞歌靜靜與她對視,許久之後緩緩開口:“雖然殿下的人口口聲聲說不需要我們這些?人證,可殿下既然肯花心思將我們弄到營關,還是希望我們能出面作證吧?”
“證物到底都是死物,你們身為行事之人,所有細節更加清楚,能出面作證自然是好?的。”馮樂真回答。
聞歌嘲弄地問:“我若不配合呢?”
馮樂真沉默一瞬:“小鈴鐺,不要任性。”
“別這麼叫我!”聞歌的冷靜彷彿只是假象,輕易便能被?她的言語擊破。
他呼吸愈發急促,看她的眼神恨生恨死,整個人都陷在近乎癲狂的情緒裡?。
馮樂真看著?他又一次盈淚的眼睛,略有些?心疼地伸出手。她本想為他擦拭,可手指剛到他臉上,他便猛地後退一步。
馮樂真的手指在半空僵了片刻,又神色如常地收回:“本宮一旦將證物公開,馮稷必定不會再顧忌什麼,堂而皇之地追殺你們,皇帝要殺你們,除了本宮沒人敢保你們,本宮知?道你生本宮的氣?,會衝動行事也是正常,但?你不為自己考慮,總要為自己那些?兄弟考慮吧?”
她每一個眼神,都在告訴他對他有情,可說出的每一個字,卻?都戳著?他的死穴,就差明著?告訴他,即便對他這個人有幾分興趣,也絕不會為了他妥協半分,他只要不聽她的話,依然是死路一條。
她所謂的情分,還真是過分淺薄,淺薄到他覺得自己對她來?說,與陌生人沒什麼區別。
聞歌看著?眼前這個矜貴、貌美的女人,恨得想從她身上咬下一塊肉來?,可濃墨重彩的恨意之下,又似乎藏著?別的情緒,讓他即便可以咫尺之內與她同歸於盡,也始終沒有挪動半分。
許久,他認命地閉了閉眼睛:“我答應配合你行事。”
馮樂真眸色柔軟幾分。
“可一旦行事,便等?於認罪,暗殺朝廷命官的罪名,足以讓我們死千百回,你要先發誓,不會因此?事對我們刑罰加身。”聞歌定定道。
馮樂真:“不判刑是不可能的,但?營關的牢房裡?,關著?不知?多少?死刑犯,到時候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