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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這幾個地方最好咬。
他在鏡子前皺著眉觀察了自己一會,又撕開脖子上一個創口貼,他本身面板顏色淡,在過度曝光下有時近乎透明。這麼一來,隨便一點傷口都顯得格外深刻,更何況臉上脖子上那斑斑點點的牙齒咬痕,幾乎是大張旗鼓地宣示著他昨晚和人幹了什麼。
“......”好半天后,夏舒安才憋出一句:
“瘋狗!”
他坐回到沙發上,先是嚮導師打了個電話請假,獲得諒解後他又在實驗室小組群裡發了一句他今天請假的留言,做完這些,他才隨手把手機扔到邊上,脫力般靠在了沙發背上。
青年猶如晨曦中的遠山黛般漂亮的眉眼,漸漸露出糅雜著迷茫和無趣的神色。
他原以為自己已經躺得夠平了,他只需要沈博晏稍微,只要稍微說點人話,做點人事就滿足了。而相較於沈博晏那指甲片般的改變,他自己已經把親人,朋友,同事都毫無隱藏地雙手託到了沈博晏面前,請他看到自己擁有的一切,希望他能夠放心,對自己有那麼一點信心和自由的允許。
但原來一個人的本性是改不了的,只要有一點點不符合沈博晏心意的事發生,他就會變得和上輩子的一樣,露出他野蠻而殘忍的本性,用最粗暴的手段強迫他臣服。
既然如此,他做這麼多又有什麼意義呢?
夏舒安心灰意懶,連最愛的書都讀不下去,吃了早餐後又躺會了床上。
時間一點一滴過去,很快就到了中午時候。
門外有人敲門:“夏先生,夏先生,吃午飯了。”
喬姨敲了好一會門,裡面都沒人應。她不由有些擔心,咬著牙推門進去,就看到床上一個隆起。
青年側身躺在床上,原本白皙的臉上滿是潮紅,他抿著嘴唇,眉宇間很是難受的樣子。
喬姨連忙上前,伸手貼在他額頭。
“哎呀,好燙啊!”
......
......
才下車,沈博晏匆匆踏入家裡,問迎出門的喬姨:
“醫生來了麼?”
“來了來了,剛給夏先生開了藥,現在正在掛鹽水。”
沈博晏大步跨上樓梯,進門就看到一臉蔫蔫模樣,宛若燒了苗的蘿蔔般躺在床上的夏舒安。他左手手背上插著一根針,旁邊豎著一個掛瓶。
“他怎麼樣?”
一旁醫生道:“夏先生是氣火攻心,鬱結在胸,加上昨晚著了涼,就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