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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鍛鍊,身體還算矯健靈活,於是便使出渾身解數,左躲右閃、拼盡全力朝著樹林深處狂奔而去。身後的槍聲接連響起兩次之後,便再也沒有動靜傳來,至於究竟是因為彈藥用盡,還是他們有所顧忌而不敢繼續射擊,畢竟有足足四支槍械,卻僅僅只發射了三顆子彈而已。說來也是奇怪,直到聽見那最後的兩聲槍響,我方才驚覺自己已然中彈負傷,但此刻性命攸關,容不得絲毫耽擱,只能咬緊牙關,玩兒命似的奔逃不止!一路輾轉迂迴,繞過了好幾座山,又在村口轉了兩圈,總算是回到自己家。待仔細檢視過傷口狀況後,暗自慶幸死不了,簡單處理包紮一番,趕忙換上另一套衣物,匆匆出門,徑直奔向劉寡婦家,並與她在門口談天說地、聊起家常起來。沒過多久,兩輛汽車沿著我先前外出時留下的爬犁痕跡,緩緩駛至村口。只見從車上走下的數人清一色身著軍裝,頭戴厚實的棉質軍帽,臉上蒙著口罩,腰間繫著武裝皮帶,每個人身上都配備著槍支武器。看到這一幕,我的心頭不禁“咯噔”一聲沉了下去。我萬萬沒有想到他們是軍人。”
章薈儒緊皺著眉頭問道:“怎麼會是軍人?他們上山的時候難道沒有穿軍裝嗎?”
“沒有,全都穿著黑色呢子大衣。”馬陸趕忙說道。
“他們正在找你,你居然還敢回去。”我緊張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兒。
“他們沒見到我的長相,因為天氣寒冷,我的臉上也圍著圍子,再加上距離比較遠,他們最多隻能查到村口了,村口的腳印和爬犁印多不勝數。他們下車後就朝著我和劉寡婦走了過來。我當時就感覺小腹一陣發緊,尿都差點撒出來了。腿肚子也不由自主地開始發顫。走過來的四個人,全都把手扶在腰間的槍上,其中一個走到我們面前,向我們敬了個禮,然後說道:‘同志,請問一下你們今早一直在這裡嗎?’我趕緊回答說是的,我們一直在,有什麼事,解放軍同志。我察覺到劉寡婦看了我好幾眼,但是卻沒有說話。她也是點了點頭。他們當中的一個對另一個說道:“早上我見過他,我的車壓得雪還濺在他的褲子上了。”幾人看向我的褲子,果然有好幾處濺上去的髒水印子。說話的那人又對我敬了一禮,說不好意思開車沒注意之類的話,我雙手攏在袖子裡,也趕忙抬了抬手,其實是真顫抖得厲害。我又傻愣愣地看著他們。第一個問話的人,見我傻乎乎的樣子,就轉頭問劉寡婦,今早有沒有人出村去了,或者從村口經過向老林子方向去的。劉寡婦想了一會兒,說道:“俺跟您說哈,村長包萬豪出去咧,還有馮東子也出去咧。”沒有提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