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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不到所以此中快樂他們不知道啊。我也說不全,只是大概的說了一下他們倆的對話。母親想笑最後忍住了問父親:“什麼厲害的迷藥?這個名字叫青石板上的唐詩。”父親說:“從來沒聽說過。也不知道這憨貨從哪裡弄來的東西。”
又等了一個小時左右。我示意父親,指給他看。外面的人在準備在什麼地方放迷藥。只見一根竹管從大門的門縫處硬塞了進來。父親正準備上前捏著鼻子鼓起一口氣吹的時候。只聽見外面“咦,不好”的一聲,隨後撲通撲通兩聲。父親聽了好一會才用毛巾捂住嘴鼻開啟門。外面轟隆隆的雷聲再次吼起。急風從屋外吹進家裡,把廚房的門吹得咣噹作響。我們一家三口捂住口鼻呆若木雞的看著。家門口的青石板上躺了兩個一動不動像屍體一樣男人,一個胖一個瘦。外面的風還是很急,暴雨要來了。
一夜的電閃雷鳴,無數道閃電劃破了天空,緊接著雷聲隆隆作響,震耳欲聾。雨水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傾盆而下,拍打在小河邊的柳樹上,樹上吊著兩個雙手被綁,而且還一絲不掛的男人,狂風也吹打著柳樹,這倆白花花的男人。像飛不起來的風箏一樣,在暴雨和黑夜裡隨風飄搖。一道巨大的閃電撕破黑夜。照亮了他們腳下襬放整齊的衣服和鞋,其中一雙在閃電的強光下白的發亮。
清晨的陽光透過窗戶照在我的臉上,暖洋洋的,我伸著懶腰慢慢爬了起來。昨天晚上那死胖子好沉,我和母親分別抬一條腿,父親抬身子。費了好半天勁才把他移到柳樹下。那個瘦子父親只用一隻手一把提起往後背一仍。我和父親脫胖子的衣服時太困難了。我都想用剪刀了。父親不同意。我只好硬脫,我差點把他老婆給他縫的褲子都撕破了。瘦子簡單三下五除二的就剝個精光了,父親還惡趣味的把他們的衣服摺好,用塑膠布再蓋好,放在各自腳下。還有那雙嶄新的白球鞋。又順便把他剩下的青石板上的唐詩收走。名字真雅,好像藥效也真不錯。我覺得應該叫柳樹下的白色剪影。父親做的綁繩很有意思,他倆怎麼動都下不來,但有人來幫忙的話,一個繩頭一拉他們就會掉下來。本想一早去看的。他倆半夜就醒了,直到快天亮的時候。謝叔去晨跑時把他倆放下來了。一通的詢問,他倆支支吾吾的穿好衣服說昨晚天黑被鬼迷了。那個“好心缺德鬼”怎麼把他們吊起來的他們也不知道。謝叔問要不要報公安,倆貨應該是直襬手說不用,不用。那樣對革委會的名聲不好,一再請求謝叔保密。然後是一路打著噴嚏,一瘸一拐相互攙扶著走了。謝叔跑完步回到他家門口時自言自語道:“誰會把他倆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