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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微微愣了一下點點頭,這個柳姨到底是好人還是惡人?柳姨也點點頭轉身離開。柳姨前腳走,那兩人吐了兩口水罵道:“媽的,不就仗著老大喜歡她,就在我們兄弟面前擺譜,我呸!”說完又不忘威脅我叫我不準亂講話,兩個慫包。我沒有理他們,我只在想要不要給父親留下什麼資訊,這才想起小腿上捆的龍鱗龜甲,哎!又不在了,應該是把我捆來的時候搜走了。我摸遍全身什麼都沒有,唯一的小件東西就是褲腰帶了,但我總不能把腰帶丟這兒,提著褲子跟他們跑吧?手裡也沒有硬物。可以在牆上畫個小烏龜啥的,我腦子裡靈光一閃,要不要把小金蛇招出來,讓它用它的蛇牙在牆上啃它幾個坑?哎!算了吧,估計它是不會理我的。哎!真難,有個招喚蛇蟒的本事吧!可人家天性要冬眠,就算硬招來了可能也是死得多活的少。小金蛇能動可能也是因為我身上的體溫吧!這北方的冬天太冷了。
兩壯漢又把我綁了起來,應該是柳姨說話了,他們也沒有怎麼為難我。把我隨意的丟在一邊,然後到一邊吸菸吹牛去了。這時板凳頭走了進來,又給了兩人分別一耳光,罵道:“這到處都是刨花木屑,你們一個火星就可以把這燒了,你們是準備給誰通風報信呢?”兩人捱打後趕緊把菸頭掐了。對板凳頭非常的恭敬,不敢有半點怨言,看著一臉憨厚樣的板凳頭,這樣兇狠和他在火車上的表現完全不同。他一搖三晃的走到我的面前,抬起一腳踹在我的胸膛,直接把我踹飛好幾米,奇怪的是就在他的腳還沒貼近我的胸膛的時候,我的胸膛感覺到泛起一陣陣的涼意。沒有絲毫的痛感,我被反綁著,根本爬不起來。我就躺在地上。死死的盯著他,他是報復我在火車上踢他的臉。板凳頭看笑了:“小逼崽子,還挺橫”上來又準備打我,卻被那兩人給攔住了,這倆一看人都被踹飛出去好幾米。那骨頭不得斷好幾根啊。其中一個一臉討好的說:“頭爺,您消消氣,您這一腳他半條命都沒了,您再來一下,他可能就真玩完了。那到時候咱兄弟們可不好交代。”板凳頭也只知道自己那一腳很重。看這倆人攔自己。也就找個臺階自己下了。指著我說:“小逼崽子。你別在我面前犯錯。如果我發現你犯錯,老子把你手腳砍了,給你扔到外面去要飯去。”這時我聽到外面的一群腳步聲應該就是謝叔,柳姨。還有夜叉他們。我故意激怒他。:“板凳頭,你就會欺負我是個小孩子。你在我謝叔面前你連個屁都不是。”板凳頭怒道:“你,你這個小逼崽子。我會怕你他媽的謝叔。他要不是有背景,我能捏死他倆。”他完全沒有看到謝叔正陰沉著臉,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