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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這時候,紀櫻才發覺不對。
因為手帕上有血,紅酒是酒液,哪怕沾在白帕子上也是淺紅色,不會這樣鮮紅。
這裴世子……他真的流鼻血了?
紀櫻微微一怔。
給他擦臉的動作頓了下,想到什麼,她將眼睛眯起來,目光飛快地掃了眼周圍,沒有看到鏡子,也沒有什麼異常的東西。
他剛才……應該沒看見吧?
想到自己剛剛想快點換好衣服,動作確實奔放了些,懶得一點點解衣,直接把那個粉嫩的花瓣圍衣給扯了起來,這一幕……他應該沒被看見吧。
她望著他的鼻血,心裡疑心地想。
轉念又安慰自己,可能是剛才她在大殿上跳的舞,後來又坐在他腿上,確實親密了些,男子忍不住鼻血也有可能。
或者就是單純這世子上火了……
總之,她又繼續溫柔地給他換了沾血的手帕,將藕荷色帕子換給他,讓他仰頭捂著,“世子,請一直仰著頭,等血不流再起身,這個靠墊世子墊上。”她細心地給裴衍恆身後塞了一隻墊子。
然後才在車廂另一邊坐下。不再靠近這位年輕衝動的世子了。
她心中有些焦急,忍不住伸手掀開繡著花草的絹紗車簾向外望,天色不早了,大概下午四五點的樣子。
書寧肯定醒了!
他被鎖在家裡出不去,自己又沒回去,已經過去好幾個時辰了,還不知道他什麼樣兒。
裴衍恆等到血止住後,這才從塌上起身,用乾淨的手帕將鼻子擦乾淨。
擦的時候他低著頭,一點都不敢看旁邊女子,只要視線一落在她身上,那些畫面就立即竄入他的腦海中,這位年輕世子一想到那些畫面就不可自拔。
他連看都不敢看。
王府的四輪豪華馬車,轉眼間就到了櫻桃衚衕,拐了兩個彎到了宅子門前。
紀櫻著急,等不及馬伕拿車凳,一下子就從車上跳下去,從脖子上取了鑰匙,快步過去將門鎖開啟了。
一開啟就看見眼睛紅紅的小書呆,正蹲在門邊,拿個小樹枝在撥著樹下的蟻蟲,無精打采地守著。
見到門響,看到阿姐站在門口,他先是愣了下,然後睜大紅紅的眼睛,一下子扔掉了手裡的樹枝,朝紀櫻跑過去,“阿姐!”
他一下子抱住姐姐的大腿,頭拱在她腰腹處,像個被丟棄的可憐小狗,小書呆不怎麼愛哭,也從未像現在這樣啜泣。
“書寧不哭,阿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