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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麼都敢說……”
韓凌及時住了嘴。
倒是突然反應了過來,認認真真地看著姜姝,“藥罐子,要不你勸勸姐夫叛了唄……”
原本韓家和侯府就很少來往,後來因為範伸,關係愈發緊張。
往後,恐怕更是要白日化了。
皇上若真要同韓家和太子扛到底,範伸作為皇上的心腹,必定是由他出面站出來對抗韓家。
是以,姜姝被範伸纏上時,韓夫人便不同意。
奈何人家後來爬牆了。
韓凌真心不想看到兩邊對峙的那一日,只想將其拉攏過來,是好是壞站在了一邊,起碼將來心頭不會受煎熬。
這道理,姜姝也懂。
可朝堂上的政事,怎是她們這些單純的私心,就能改變的,人已經走在了路上,箭也在拉在了弦上,這麼些年來,其中已經牽扯太多。
不到最後,誰又能停下來。
姜姝替她換好了衣裳,拉上了腰間的繫帶後,才垂著頭低聲道,“以後有什麼事,別同我說,先忍住,沒事也別再來侯府找我……”
這長安怕是不會太平了。
韓凌臉色一變,“藥罐子……”
姜姝便笑著道,“秦家若真是冤枉的,翻案是應該。”
但皇上未必會同意。
就算當年的事情不是陛下所為,單是誤殺忠良,也會被世人扣上一個昏君的帽子,永遠被記在史冊上。
皇上自然不會同意。
皇上不同意,範伸也不會同意。
她不讓韓凌來找她,便是不想讓雙方陷入兩難,這也是如今唯一能保護彼此的辦法。
她背叛不了韓凌,同樣也背叛不了範伸,最好的法子便是,不相往來。
馬車離開了皇宮,先到了侯府。
範伸和姜姝從馬車先後下來,嚴二則繼續將韓凌送到了國公府。
馬車剛停在門口,便與回府的韓國公碰了個正著。
見韓凌竟是從範伸的馬車上下來,韓國公的眉心猛地幾跳,緊緊地盯著韓凌,還未出聲質問到底是怎麼回事,便見韓凌上前一下撲進他懷裡,嗚咽地哭了出來,“父親,怎麼會成這樣,大夥兒都好好的不成嗎……”
韓國公一愣,再抬頭,嚴二已經調轉了馬頭。
有了昨日之事,皇上怕太子再來相逼,乾脆連早朝也休了。
韓國公、刑部尚書,還有幾個太子一黨的臣子,今日繼續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