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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拿著電話走了過來。
因為那個電話,讓他放過譚勳三年。
第二次見面。
三年後,在飛機場的咖啡廳,從她進門他便注意到她。
沒有三年前的神采飛揚,而是一副失態的模樣,明明看見自己喜歡的男人被別的女人挽著,還倔強地裝作陌生人的模樣。
難道她不知道嗎?她手上可憐的咖啡杯都要被她捏碎了。
第三次見面,在拍賣會後的車上,讓他印象深刻,想也知道她平時的性子倔強、自尊心強,連有求於人的時候都無法擺低姿態。那時,她生氣的模樣,讓傅致一覺得,這個女人真好玩。
譬如此刻,好像已經知道自己被別人看穿,她臉上又恢復了要強的表情,讓他看了不禁莞爾:“朝律,女人有時候要嬌柔點才會讓人覺得可愛。”
與暮臉一陣紅一陣白:“我嬌不嬌柔跟你有什麼關係?我們好像不是很熟吧?傅先生?”
“是不熟。”他的嘴角又微微彎起來,“我以為朝律是個聰明人,在你需要別人幫忙的時候,應該適時地低下頭,而不是依舊保持你的這種狀態,這樣很容易嚇跑別人的。”
他的話完全出乎與暮的意料,她遲疑地開口:“可是,你不是拒絕當我的證人嗎?”
“作為四海閣的主人我應該拒絕,不過……”他淡淡地說,“如果是作為朝律的朋友,我想這個忙我會想辦法幫的。”
與暮呆住了。
頂級收藏家小傅爺跟她這個小小的律師說要做朋友?
而她對自己的回答更加意外了,也不知道因為哭得太累還是傻了,她腦袋中風地說了句:“不好意思,傅先生,我現在想回家可以嗎?”
她想回家,想逃離眼前這個奇怪的男人。
他看了她一眼,沒說什麼,卻發動了車重新行駛在公路上。
Part4
一路上兩人都沒再說話,與暮將腦袋稍伸向窗外,想要借風吹醒自己醉了的腦袋。
直到下了車,她才發覺自己真是糟糕透了。
即使再怎樣看不順眼,當傅致一提出跟她做朋友的時候,她也應該厚著臉皮應下來啊。
即使最後他可能會嘲諷地說:這不過是我開的玩笑。
那又怎樣,丟下臉會死嗎?
如果人家剛才的話是當真的,她不是白白失去了這麼大好的機會?
與暮以烏龜的速度爬上樓,暈沉沉地開了家門,剛開了燈,一個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