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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主,把扇子踹在懷裡,眉飛色舞地問:“怎麼,你要攔我?”
如棋道:“哼!我只是替王爺帶句話,來了臨安城就得守規矩,不要找死。若再敢翻晉王府的牆,殺。”
許桓嗤笑一聲,“走正門你記得迎接我。”
許桓沒有立刻出城,而是繞了一條路,去找京城中銀月門的下屬。
說他莽撞吧,他還知道去核實事實。方才蕭音塵的話表面上是替他解圍,實際上也是暗示他去與其他人接頭。
蕭音塵倚在繡花枕頭上,接過了那個紮了三根銀針的木盒。
“這傢伙年輕氣盛,自詡會些玄門遁甲和暗器,在江湖上囂張慣了,沒大沒小。”她用兩根白玉似的手指把銀針拔下來。
“策策不必與他一般計較,他太孩子氣了。”
經過方才的交手,裴如對他的功力有了一定的瞭解,“他有囂張的資本。”
“那你倒是看得起他。”
她開啟木盒,從裡面取出儲存完好的哨簪。
看著簪尾的小孔,蕭音塵陷入了沉思。
當年與王問鼎流浪江湖的日子飛快地從她腦子裡閃過,蕭音塵總感覺她漏掉了什麼。
“策策?”她親暱地喚道。
裴如坐到她旁邊,用結實的手臂環抱住她的腰,“你說。”
蕭音塵低頭看著哨簪,“它可能是一隻……哨子,我想吹響它。”
這種來歷詭異的東西,她也不敢隨意吹響。
前世發現的晚,只是在臨死前看到他帶著自己送的·簪子,心中感動,這才鬼使神差地拔下來。
並且吹響了它。
蕭音塵不知道它究竟代表什麼,總得謹慎一些。
裴如把下巴放在她的肩膀上,用手撫摸著這支簪子,“阿塵儘管去做,天塌下來有我撐著。”
“想吹就吹吧,無須顧忌太多。只要本王在,沒人敢動你分毫。”裴如神色輕鬆,說話的時候,口中的熱氣哈在她的下巴上。
沒有誰會蠢到用傳令哨子召喚敵人。
除非他腦子有病。
但王文鼎顯然是一個“正常人”。
蕭音塵笑地溫柔肆意,狠狠地吻上他的額頭,“策策這般毫無底線地寵著我,會讓我找不著北的。”
“放心,我寵著,誰敢說半個不字?”裴如颳了刮她的鼻尖。
蕭音塵眸光微閃,“我敢!”
裴如被她說地沒了脾氣,啞然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