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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生氣,也不會走,我只是想去給你拿杯熱杯牛奶而已。”
奧德里奇聽了這話,頓時臉色又羞又惱,紅得得像柿子,乖乖地鬆開了手,“那你快點回來···”
路易斯朝著他的額頭溫柔地印下一吻,令奧德里奇的心甜蜜而滿足。
奧德里奇以為這只不過是一件小風波。
可是連著好幾天,路易斯早出晚歸,呆在他身邊的時間越來越少。
路易斯的傷已經好了大半,幸好他並沒有提起再搬出去住的事,這令奧德里奇稍稍安下了心。
但這天,接受完一個記者訪問後,奧德里奇的心情變得很差。
記者再一次提起了奧德里奇的母親以及他曾經入獄的事,這都是採訪稿上沒有的內容。
鏡頭面前,奧德里奇儘量忍耐著不發怒,眼睛卻在尋找著路易斯的方向。
“路易斯去了哪裡?”一結束採訪,奧德里奇就怒氣衝衝的朝著助理發怒道。
“參謀長他今天請假,沒有來上班。”助理戰戰兢兢地答道。
奧德里奇皺起眉頭,打電話給路易斯,但電話卻沒有人接。
這令他的眉頭皺的更緊,“立刻給我去找他!”
“可是州長——”助理試圖解釋,參謀長有休假的權利,何況他一向和奧德里奇同時出現,如今連奧德里奇都聯絡不到人,他們怎麼能找得到呢。
“聽不懂嗎?”奧德里奇現在心情煩躁不安,急需安慰,“不管用什麼方法,立刻給我去把他找來!”
助理沒有辦法,只能慌不迭的跑去找人。
奧德里奇的臉色陰晴不定。
當天晚上,奧德里奇舊病復發,又開始做起了噩夢。
狹窄的房間,搖晃的燈影,鮮血淋漓的手。
無盡的黑暗深淵,拖著他下墜,夢魘像藤蔓一樣纏繞著他的四肢百骸,他用盡力氣都難以掙脫。
期望著溫暖陽光再一次照射進來,引他脫離黑暗。
而這一次,四周一片靜寂,沒有救他,少年絕望而無助的深陷泥沼。
在那之後,奧德里奇噩夢頻發,幾乎每晚都難以安眠。
他的精神狀況也越來越差,採訪時更因一個記者問的一句,“你是否和你的母親發生過性關係”而難以控制地出手打傷了記者。
很快,在記者的添油加醋之下,州長無故打人的訊息傳揚開來。
曾經的舊賬再次被翻起,再加上報紙上無端出現關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