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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句狠話立馬又軟了,結結巴巴的問吳嘯天:
“吳總,接下來怎麼辦?牛都叫這麼長時間了,我腦仁吵的嗡嗡的。咱們廠不會是招惹什麼不乾淨的東西了吧?”
吳嘯天一想,昨天自己看電視,看著看著怪聲就沒了,安慰老李頭道:
“沒事兒,昨天你走了以後,我看了會電視就不響了。咱哥倆也看會兒電視,估計一會兒就不響了。”
於是倆人就著電視開始喝酒,你一杯我一杯,不一會兒功夫,一瓶高度西鳳酒被倆人喝個乾乾淨淨。
酒喝完了,詭異的牛叫聲也消失了。
已經有六七分醉的李老頭打了個酒嗝說道:
“還真靈,早知道喝點酒就沒聲音了,有啥好怕的。不早了,吳總你先歇著,我回去了。”
說完披著外套哼著小曲,一搖三晃的離開了吳嘯天的小院。
話說李老頭喝點兒酒,心大的很,跟沒事兒人一樣走了。吳嘯天可不一樣,經歷了昨晚,今晚的事兒,讓他心裡有種說不出來的恐懼感。
今天熬過去了,明天夜裡要是牛還繼續叫該怎麼辦呢?繼續看著電視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