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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來憋了許久的問題:
“鼎大師,您看冷庫裡的那批肉到底怎麼辦呢?光這麼放著我提心吊膽的,您能給個處理方式嗎?燒了,埋了?還是怎麼弄?”
“還有,這批貨到底是怎麼回事兒?會惹出這麼大的麻煩?”
被一個不知道比自己大了多少的老傢伙叫做“大師”讓鼎福山實在有點不適應。
“您甭這麼客氣成麼?‘大師’我當不起。你那批貨冷庫裡的貨我覺得應該沒什麼問題,不用什麼特殊方式處理,該怎麼辦怎麼辦就行!”
“不過我得提醒你一句,咱們都是生意人,做生意要憑良心,來路不明的貨,以後還是少接手吧。有的錢能賺,有的錢不能賺。回頭把自己的小命折騰沒了,賺來錢也沒什麼意義,對不對?”
“我相信經歷過這次的事情你也應該深有體會!”
“那我就照常處理?”聽說不用銷燬那批貨,吳嘯天生意人的本性又發作了,本著能省點省點的原則,廠裡停工這麼久損失也不是小數目,正好用那批貨的利潤彌補一下。
鼎福山似乎明白吳嘯天的想法,在這件事上沒有繼續談下去的興趣。
“您能給我說說這回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嗎?實話實說,到現在我還在雲裡霧裡的,沒弄明白到底怎麼回事兒。您放在我冷庫上的半塊磚頭是怎麼回事兒?”吳嘯天恭敬地問道。
隨後又用有點嗤之以鼻的口氣說道:“不瞞您說,我又找過不少所謂的專業人士,這幫死要錢的傢伙連到底是不是冷庫裡的貨出了問題都看不出來,嘴皮子倒是個頂個的利索。”
鼎福山似乎知道吳嘯天早晚會問這些事兒,並不介意給他解釋一番,只是不知道該用什麼方式來表達或者描述。琢磨了半晌,還是決定從最簡單的,最容易理解的角度來解釋:
“先從這批貨說起,我查過給你供貨的供貨商,是專門做水漂貨的供貨商,他的牛肉對所有客戶都說是南美過來的,實際上卻是印度貨。”
“印度貨?”
“對啊,阿三不吃牛,但是一點都不少養,總不能每頭牛都是老死了土葬了吧?你說每年那麼多非正常死亡的牛都那裡去了?幾乎都透過特殊渠道流入咱們國內了。你接手的這批牛就是這樣來的。”
“牛這東西,在阿三那邊是當做神靈供養的,多少都會有點‘靈性’。其實說‘靈性’不太合適,你就先這麼理解吧!這批牛死了以後被切成四分體冷凍上,運到國內,你說會不會帶著‘怨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