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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的電話,將我思考中驚醒。
反應過來她說的是什麼之後,我急忙回覆說道:“我諮詢過傑拉爾醫生,長途坐飛機,會遇到氣流顛簸,可能會造成顱腦二次損傷,他的建議是先穩定一段時間,全面評估之後再轉移到法國,恐怕還要過一段時間才能去法國了。”
“那行,等你安排好了再跟我說。我媽媽現在身體不錯,她也想回法國看看,到時我提前安排專機,尼奧和科莫也可以幫忙照顧你的朋友!”
阿黛爾一直在南京安心治療,身體好轉之後,其強大的威懾力還是在的,曼娜國際的危機也隨之解除。
雖然她不再親自參與管理,但是有她坐鎮之下,露西恩的執掌曼娜國際也就容易了很多。
只是作為執行長,露西恩無法一直待在南京,這邊由科莫和尼奧兩位醫生陪同,我和宣薇兩人也經常會過去探望阿黛爾。
想當初去法國的時候,露西恩還把我當成情敵,對我甚是憎惡和敵對,如今卻與我成了很好的朋友,這也不能不說是緣分的奇妙。
與露西恩通完電話後,我將菸屁股丟掉,這才發動車子,趕到了醫院。
“明月~”
在握住韓明月冰涼,幾乎沒有任何溫度的小手時,我的眼淚不自覺的流了下來。
自從離開IcU後,我終於可以靠近她的身邊,碰觸到她的身體。
只是長期以來的抑鬱,韓國樑夫婦近乎囚禁似的生活,以及這段時間的昏迷,已經讓她臉色蠟黃,人更是瘦的脫了型。
眼前這副模樣,哪裡還有我記憶中的樣子?!
每次看到她的時候,我的心中都如同刀絞一般,劇烈的痛楚攪動我五臟六腑,讓我口鼻間甚至能夠感受到血腥的氣息。
一個花朵一般盛開的女孩,一個無論何時,都有一彎明月般笑容的女孩,為什麼要遭受這般罪孽?
“張默!”
身後傳來聲音,我轉過頭時才發現是於蘊珠,我連忙摸了把眼睛,喊了一聲,“於姐”。
於蘊珠瞥了我一眼,估計是發現我剛才在流淚,不過她並沒有選擇拆穿,而是伸過腦袋,看向床上的韓明月,問道:“今天情況如何?”
我搖了搖頭,表示沒有什麼變化。
在韓明月離開IcU的第一時間,我就給她把過脈,並且與陳良宇師父,以及蔣元濟老師請教過。
她這種傷是有外部因素引起,不是身體執行機制引起,所以在治療方面會更加困難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