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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自棄。”
“自輕自棄?你可知道左卿辭失蹤前給我留了一封信,說些什麼?”
不等殷長歌回答,沈曼青的柔音多了一份淒厲,“他道無心世子之位,兩府結好,不必執於一人。他將我當成什麼,將國公府當成什麼,竟然這般輕辱!如今我無端被棄,人皆取笑,還有何顏面見親長。”
殷長歌啞聲無言,良久道。“他本是薄情之人,婚事既止,對師姐未嘗不是幸事。”
“他既無心,為何不明言拒絕。”
沈曼青恨意難平,“我只恨自己不曾死在青龍涎下,生受這番輕賤。”
一提青龍涎,殷長歌反而沉默了,片刻後才道,“左公子大約最初就無意襲爵,否則以他的心智,回府敷衍一二有何難,豈會落了安華公主口實。只不過婚旨已下,再拒便是違了君命,才藉著奏告而走。市井流言多半是說左公子狷狂妄行,自毀前程,並未過多的非議其他,師姐不必太過自傷。”
“是我自作多情,是國公府自降身份,這份侮辱是我祖父在御前自己求來的,又怪得了誰。”
沈曼青早將事情想過千百次,自然明白殷長歌所言非虛。從頭到尾那人何曾有過半分意動,只怪自己蒙了心,看不出風華玉貌下的冷心無情,她禁不住冷笑出來,“是我愚蠢,以為他是可親近之人,還巴巴的記著吐火羅同行之誼,照拂他的親妹,舍了命還被人視作貪慕世子妃的虛榮。”
殷長歌見她越說越是意氣,忍不住嘆氣,“師姐有許多事並不知曉,左小姐遇襲另有內情,也不能怪左公子生怨——這原是與本門相關,倒讓左府受了牽連。”
沈曼青漾起諷色,“長歌就算怕我想不開尋短,也不必這般生編硬造。”
這些事牽連太深,殷長歌本想放一放,奈何沈曼青執念甚深,他唯有將蘇璇與薄侯及琅琊郡主的早年宿怨解釋了一番,又道,“青龍涎是衝著左小姐而來,所謀的卻是我正陽宮,左公子如何能不怒。幸好薄侯的毒計不曾得逞,否則本門難辭其咎,必會大受牽累。”
殷長歌暗暗嘆息,若不是沈國公以為天賜良機,洋洋得意的促下婚旨,局面怎會如此尷尬,儘管世情急轉,沈國公氣得落了病,沈曼青被眾口傳議,但比起那些最糟的可能,仍是要道一聲僥倖。
沈曼青從未想過竟有這般內情,又想起師父捎話叮囑她步步留心,秀顏越來越白,柔軀顫了一下,強自鎮定。“師叔還活著?這怎麼可能,左卿辭怎會知道這樣多?”
殷長歌低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