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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受——別開玩笑了，我們什麼時候有過拒絕的權利？”
這句話資訊量很大，景瀅本想繼續追問，卻被普雷厄之眼打斷了。
【升級資料3\/5收集完畢。】
【請再接再厲，解鎖更多功能。】
久違的升級資料，前兩段都出現在不同區域的夢境裡，景瀅從沒想過在現實中還能遇到。
“我看完了，回去吧，時間長了他們會著急的。”景瀅等到滿頭霧水的粱平山穿好衣服才開門離開，回到包間的時候心情大好。
坐回自己的位置，景瀅只說“已經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了，對交易很滿意”，也收到了厲景發來的訊息。
對於厲景這個老年人來說，現在用手機打字還很困難——剛學會的拼音還不熟練，手寫簡體字還帶著六百年前文字的習慣，手機辨認起來也不容易。
資訊裡只有兩個字，恭喜。
看來兩隻眼之間的聯絡相當緊密。
粱平山不過十九歲，再加上成長環境簡單，性格很直，忍到現在已經很不容易了。景瀅很理解這種被好奇心折磨的感覺：“想問就問吧。”
“你看到了什麼？”幾個字像一梭子彈似的衝出了粱平山口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