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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才多長時間不見,頭髮鬍子都變白了,皺紋也多了不少。
萬法通給我的解釋是,人老了,一天一個樣,這是沒辦法的事情。
所以他變成現在這樣,沒什麼好奇怪的。
我知道他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他既然不想說,那我也就沒再多問。
回到家後,我看到了我的師傅,他倒是沒怎麼變,面色紅潤,神采奕奕的,精神頭反倒比我走之前還要好上幾分。
我們這也算是一家團聚吧,晚上買了些好的下酒菜,互相訴說了一下離別後的各種趣事,話題一直持續到了深夜。
那天晚上我們爺兒三都喝多了,到了第二天下午都還沒有醒酒。
那兩天我們沒啥事兒,除了吃就是喝,要麼就是睡,生活別提多愜意了。
期間萬法通也問了我一些在香港時發生的事兒,我也未做隱瞞,便一五一十的全都跟他說了。
但是他聽完之後並未感到驚訝,就好像這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一樣。
我離開的這段時間萬法通也沒閒著,他四處奔波,總共找到了五個耳後長有紅痣的人。
加上廖景,我們已經找到六個了,只需將剩下的兩位找到,便能著手封印幽冥之路了。
要不說人家是師傅呢,這辦事效率就是高,短短几個月的時間便找到了五個,我累死累活的也才只找到了一個。
而且剩下的兩個萬法通也有了線索,一個叫王仁的住在蓮花縣,還有一個叫林小甲的,住在朝歌城,他提議我們兩個分頭行動。
由他去找王仁,我則去尋林小甲。
對此我自是沒有什麼異議,打算第二天一早便出發。
臨走的時候,萬法通竟是將我的證書跟大印都拿走了。
我問他為啥,他說我拿這玩意兒就是浪費,使不到妙處,倒不如讓他拿著裝裝逼。
我聽後有些無語,都多大年紀了,咋還來這一套呢!
朝歌離我們家足有好幾百裡,走路的話沒個十天半個月是絕對到不了的。
好在那裡通了火車,坐火車一天就能到。
從香港回來的時候,我爸給了我不少零花錢,到不至於像以前那樣的拘謹了。
等到了朝歌之後,我便四處打聽有沒有一個叫林小甲的。
朝歌縣城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找個人談何容易。
我在街面上轉悠了好幾天,愣是沒一個人認識林小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