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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的注意力都盯在松田陣平身上,生怕他忽然就這麼走出去然後找不到人了。
在松田陣平收拾桌上的檔案,想要回家時,被眼尖的萩原研二和勞埃德攔了下來。
“難得今天不加班,就一起去喝一杯吧。”萩原研二的語氣是輕鬆的,但是表情確實很認真的,他深深地注視著松田陣平,頗有一種“你不答應我扛也要把你扛過去”的架勢。
松田陣平也知道自己今天的狀態非常不好,他本是不想告訴其他人的,覺得這件事情能隱瞞多久就隱瞞多久,說出來大家心裡都不會好受。
勞埃德的聲音打斷了松田陣平的消沉思緒:“陣平,我們是朋友吧,是朋友就告訴我們,我們陪你一起分擔。”
可能是松田陣平實在是沒有辦法收拾好自己的情緒。他看了萩原研二,再看著靠在牆上,擔憂地凝望他的勞埃德,最後還是點下了頭。
在小酒館裡面,勞埃德也並沒有坐下之後就急著問他到底發生了什麼,在他看來,松田陣平想說就說,想不說就不說,如果只是單純的喝酒就能緩解他糟糕的狀態的話,說不說也沒那麼重要了。
小酒館裡,昏沉的燈光在遠處微亮微暗,忙碌了一天的人們端著小酒,在這曖昧的環境裡說親道熱,酒酣耳熱,彷彿能在這一刻能忘記所有煩惱。
美麗的舞者在舞臺上搖曳生姿,精緻的妝容在華燈下朦朧至極,彈著吉他的歌手唱著讓自己心碎的歌,訴說對逝去青春的懷念與眷戀。
或許是這個環境實在是讓人不自覺地放鬆下來了。松田陣平躊躇不定,最後還是說出來了:“景光他……”
但是他又只開了一個頭,沒有說出後面。
“景光怎麼了?”萩原研二在聽到“景光”的時候,一陣心慌,他想到了景光現在的工作,再結合松田陣平痛苦的狀態,“是我想的那樣嗎?”
松田陣平重重地點頭:“是意外,不痛苦。”
勞埃德自從畢業之後還沒有見到過諸伏景光,所以他一直都在安靜地聽,但是從前言後語之中,他也大致推斷出了松田陣平真正想說的話,一瞬間,勞埃德的心臟像是被無數只針扎一般。
“怎麼會呢?”勞埃德的聲音是前所未有的沙啞,他無法想象當初在櫻花樹下一起約定再次相見的同窗,居然與世長辭了。
因為勞埃德並不知道諸伏景光現在在做什麼,所以松田陣平說是意外,他就自然相信了。
勞埃德感慨萬千,他望著吧檯上在酒保手中的玻璃杯中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