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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邂躬身一板一眼地回答:“回稟殿下,確實沒有此事。我與龍霄雖然素來不睦,但同朝為官,又共同執掌鳳都京畿宿衛,彼此多少還是有些點頭之交的。何況當初永德作亂,如果不是我來向殿下陳清原委,只怕龍霄如今已經被永德的讒言所害死無葬身之地。如此論起來,我好歹也算得上是他的救命恩人。有什麼道理當初我救了他,如今卻又要費功夫冒天下之大不韙去害他?殿下切莫聽信讒言,若因此引得百官臣工人人自危猜疑,只怕才會中了奸人的計策。”
他一頓長篇大論說得琅琊王面色發青,冷笑道:“如此說來,倒是本王聽信讒言不辨是非了?”
“殿下英明睿智,自然不會不辨是非。”他如是說,狀似謙卑,實際上卻暗指琅琊王確實是聽信了讒言。
離音驚訝不已,不由自主回頭朝太后看去,“怎麼會這樣?他說的是真的嗎?他說這是謠言?”她滿心迷惑。
太后微笑起來:“那不更好嘛,你的龍郎不就安全了嘛。”
“不可能!”離音思慮片刻,果斷地否決了這個可能,“是我親口告訴他的,龍霄從北朝回來就會是他的死期。我看見他那樣的眼神,他當時是真的害怕了。”
“你不該這麼說。”太后輕聲在她耳邊說,“男人的慾望就像硫黃和硝石,經不起任何火星的誘惑,你到現在還不知道你究竟惹了多大的禍。”
離音被她的語氣懾住,迷惑不解,卻有一種冷冷的涼意從腳心往上躥,一時間只覺手腳冰涼:“你到底什麼意思?”
太后親呢地摟住她的肩膀,指著窗外嘴唇貼在她耳畔小聲笑說:“你繼續看不就知道了。”
她說話時吐息噴在離音的臉側,彷彿毒蛇從頸邊遊過,令她渾身泛起一陣粟皮,用盡了全部的自制,才沒有尖叫著從她身邊逃開。
太后似是測知了她的不安,益發輕聲笑了起來,長長的指甲輕輕颳了刮她的耳垂,笑道:“睜大你的眼睛,仔細看吧。”
外面琅琊王已經被羅邂的話氣得面色鐵青,冷笑道:“我聽說你將我安排在明光軍和羽林軍的兩位副將都派到城外水營去了?&rdqu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