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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多數都是從外面買的,什麼包子啊饅頭的,我不太喜歡。我就喜歡清淡一點的。來這裡住了倆月了,下午的這頓點心啊,就沒有讓我覺得不好過。”
“雖然也有饅頭包子,但那都是廚房自己做的,好不好新鮮不新鮮,一眼就能看出來。”
金香阿婆這句話得到大家的認可,大家七嘴八舌的就說起了自己對溫泉療養山莊的好感。
有護工送來茶水,還是根據各人的身體情況和口味泡的,陸香草的是菊花羅漢果。
這兩天睡醒,她總覺得喉嚨有點不舒服,大舅媽跟管家說了這個情況以後,她的茶就換成了羅漢果的。
林舒月則在他們聊完以後,狀似無意的問起了邢月牙。
“我聽說範護工的護理的那個老人也是跟著她轉過來的?她家人也同意啊?”
金香她們已經打完一把麻將了,把牌一推,大家又開始砌長城。
“是啊,邢月牙嘛,誰不知道啊。年輕的時候她就進了部隊,成了文工團的。當時就是領舞,喜歡她的男人一抓一大把。”
“最後嫁給了一個當時的團長,後來那個團長轉業到了地方,進了交通系統,在她男人退休的時候,就已經是羊城交通系統的一把手了。”
“她男人沒了有兩三年了,她男人一沒,沒一年,她也中風了。在醫院呆了兩年以後,進了療養院。”
“你怎麼知道這麼清楚的?”陸香草的上家,李老頭問。
“也是巧了不是?我那短命鬼男人跟她男人都是一個系統的。我跟她也是老相識了,不過我們互相看不順眼。”金香阿婆今天興致高,也是難得有個林舒月這麼大的小姑娘在自己面前,話匣子一開啟,就管不住了。
“邢月牙那個女人傲氣,用頭頂看人,還有點不識好歹。有時候她做點啥做錯了,就像當年在家屬院那會兒種菜她種不好,別人教她她不學,還怪人家不懂裝懂。”
“她這樣也沒有人愛跟她相處。她一直沒什麼朋友,別人在後面也老說她。”
林舒月喝了一口茶水,詢問:“她是一直沒朋友嗎?”
“也不是,我聽說她以前在文工團的時候是有一個朋友的。據說那姑娘跟她一個宿舍,好得形影不離,她說話不好聽,做事不好看,那姑娘也沒說什麼、”
“只是後來那姑娘命不好,在一次外出的時候,被一個小混混拖走了,還把這件事情捅到了部隊去。”
“那會兒才六幾年,正是對男女大防看得最重的時候